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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2021】山海故人 ——这位2021届校友之所感

17文学_王煜鋆 重庆大学上海校友会 2024-06-27


   
文:17文学_王煜鋆

2021年6月,重庆的夏天悄然而至,我和大学舍友穿梭在沙坪坝老校区和大学城之间,试图抓住与重大最后的、不可多得的时光,用照片留下与这片土地、这个校园四年的记忆。这是我第一次穿上学士服,我们在团结广场、博雅小院摆着形状各异的pose,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句话:“你真可爱,说时我来不及思索,而思索过后,还是这样说。”
七月,每次一放假就立刻回家的我,毕业典礼之后却不急着离开了,六月末的毕业典礼结束了我的本科生涯,但我却想要在这个地方再多待一会儿。离开的那天,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反复看着毕业时和老师、和同学、和重大拍的几百张、几千张照片,祝着自己毕业快乐,我明白不必再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


时隔四个月,在我离开重庆,来到上海逐渐适应新的生活节奏,并无数次怀念重大的生活时,重大上海校友会年会成为我从十月就开始期待的一次与重大的重逢。毕业后不久,刘念师兄就向我发来了加入校友会的邀请,王家卫在《东邪西毒》里说:“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离开重庆后我才发现,我曾经深深地爱过这座城,我发现大学四年是那样的美好,我相信校友会会成为我与重大之间永远的纽带。


魔都上海是二倍速播放的城市,一个个人漂在城市之洋,他们是“沪漂”,我也是。但,漂泊止于与校友会的相遇,加入了校友会“无所不包”的微信群后,我被“热闹”包围,群里永远有人问候早安,道句晚安,降温的消息总是不会迟到。群里有许多比我年长很多的师兄师姐,谈天说地,我跻身其中,几分忐忑,又几分激动,几分欢喜。


得知年会即将举办,看到刘念师兄在群里征集节目演员,我便跃跃欲试,虽然五音不全,但是朗诵还是能够上阵一试,于是便加入了朗诵组。张斌师兄热情地邀请我领诵,我在宿舍依着朗诵稿剪辑配乐,录了朗诵的样板,后来年会当天遇到金定刚师兄时,师兄说他已经听了我的声音几十遍了。虽然只是一个小节目,但好像又回到了本科时参加各种活动时候的样子。在彩排的间隙,俞兆平师兄和我们聊天,讲他以前的经历种种,他说,你们年轻人要有一技之长,他说,最重要的是平安快乐过一生。


上台前,围上绣着“重庆大学”四个字的红围巾,拿着稿子的我兴奋而又紧张,当全场与我们一同合诵时,尽管有些参差不齐,但校友们的声音回响在会场上空,那一刻,我觉得这就是重大的凝聚力,这就是“我们”的校友会。


表演完回到饭桌上,我们这张桌从50后到90后,跨越四个时代,见证重大的春去秋来。对于我这样一个刚刚大学毕业,依旧还在上学的人来说,校园之外的世界还是一片模糊,我把校友会当作是一个走出舒适圈的机遇,去认识外面更广阔的天地,但事实上,校友会于我而言是另一个快乐的“舒适圈”,也许和师兄师姐有年岁的代沟、经验的差距,但是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畅快谈论,一起怀念重大。


晚上十点多,热心的肖雄师兄送我和同行的学姐回学校。回宿舍的路上,我依旧沉醉于年会热闹祥和的气氛之中,大家一起举杯畅谈,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母校,因为我们有相似的记忆,因为我们有如出一辙的重大情怀。逝去的岁月在时光中变得愈加美好,记忆或许是自我包装的谎言,只因那是属于青春的、不可多得的珍宝,校友会就像是贮存珍宝的魔盒,每一次开启,都将校友重聚,时光倒流,情谊更坚。


行千里,致广大。从我的家到重庆,1607.5公里,我坐过10个小时的动车,2个小时的飞机,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从重庆到上海,1692.2公里,五湖四海的重大人在千里之外重逢。正因我们的相遇,才使之成为了唯一,感谢相遇、感谢重逢,能有如此多优秀的校友是我无上的荣幸。


渝是山,沪是海。
故人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重是重逢的重,庆是庆幸的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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