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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岁,失婚失业有孩子,当她再次叩响职场的大门,还能重来吗



本书看点:


1、全职太太的职场复出记


职场妈妈的二次突围,独身单亲的情感取舍,大龄女性的职场冷遇……你明明拥有了更成熟的心态、更智慧的视角,却遭遇到更多的冲突与责难,在狭窄而拥挤的职业道路上,你知道自己拥有号码牌,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被叫到。


2、律所/商学院/亿万项目,离金钱越近的地方,人性袒露越多


律所的生存哲学,传奇商学院的暗潮涌动,真实还原职场女性竹子破节般的现实与痛!从律所和商学院拼杀而来的尖端人才,繁复案件搭配亿万地产项目,在离金钱最近的地方,透析人性中的欲望与克制,探讨我们与他人、与金钱、与理想的关系。


3、多维度呈现当下女性的丰富面貌:她们不只是女儿/妻子/母亲,“妈妈”也不是只有“付出”


每一位女性,都有着普通女性共有的纠结、徘徊,她们走错路、撞过墙,在挫折和机遇中不停步,在痛苦中选择自我和解,用坚韧与温柔为自己赢得尊重和爱,她笔下的每一个情节设定,都在传递一个信念——女性拥有改变自己命运的力量。




9787521721966

姜立涵 中信出版社


走错的岔路口,还可以重新来过吗?
这天是冬至。天空阴沉灰暗,浓郁的雾霾像幽灵的手,悄无声息地潜入这座现代化大都市的每个角落,再伺机钻进你的身体,把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死死钉在水泥钢筋的裂缝里。刺眼的白日光穿透充满土腥味的空气直击大地,光线里漫天飞舞的尘埃,像刚刚经历了某种大爆炸,余波震颤,寂静得一片虚无。寒风凛冽的北京街头,徘徊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末世情绪,一种潜藏着狂欢而又悲凉的躁动跃跃欲试,企图打破秩序和规则。CBD(中央商务区)摩天大楼格子间里的小律师们,偷偷调大了电脑播放器里的音量,双脚躲在组合办公桌下不安分地律动着,重金属音乐撕扯着人的情绪,像要穿凿人心。
李艾从独立办公室的磨砂玻璃窗向开放办公区望去,刚想吼一嗓子,提醒他们注意点儿,就一眼瞥见丈夫伍迪中午发来的那条短信:
你要真想走我也不拦你,但起码回来把话说清楚,该怎样就怎样,否则对彤彤也没交代。
她下意识地把手机反扣在桌面,来不及整理心头奔涌起的落寞和浸入骨髓的伤感,就被“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李律师,”三年级律师Jessie小心翼翼地挤进半个身子,“您还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今天想请个假,早点儿走。”
“《合伙协议》发给客户了吗?”李艾看了她一眼。
“发了。”
“检查了吗?”
“检查了。”
“检查了几遍?”
“……两遍。”Jessie有点儿怯生生的。这个新来的李律师气场不小,金达律师事务所里有不少她的传闻。
李艾用余光瞟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17点 55分,照理说也不算早退,但在律师事务所,很少有刚入行没几年的小律师敢在这个点儿下班。
“你要干吗去啊?”李艾的语气柔和了点儿。这问题可能涉及隐私,但倘若不问青红皂白就提前放她的工,口子一开,往后队伍就更难带了。
“那个,今天不是世界末日4周年嘛,我约了朋友去吃‘然寿司’,订的是6点半,晚了就不给保留座位了。”
李艾盯着她的脸:“你是在开玩笑吗?”
传说中的“灭绝师太”脸上并不见愠色,不明就里的表情中好像还透着几分单纯,反倒让一脸紧张的Jessie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不是,李律师,真的是约了饭来请假的。”
“哦。”李艾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扬扬下巴算是准了。喜形于色的 Jessie刚要转身离开,又被她唤住:“客户一会儿要是反馈《合伙协议》有问题,明年今日就是你的一周年啊。”
小律师收敛欢颜,吐吐舌头说了句“谢谢李律师”,低调地退出门去。看着她拿起背包,悄悄跟同组的Jack挥挥手,踮着脚离开安静中酝酿着躁动的公共办公区,李艾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打开大众点评搜索“然寿司”,赫然看到“人均消费781元”的字样。这帮孩子真舍得,一个月也就两三万的收入,不想着攒钱吗?这倒真应了“末世”的情绪。
李艾叉着腰站起身,左右各扭了三圈,踱步到对着西山的落地窗前,从40层的高楼上望下去,平日里拥堵不堪的建外大街上竟然一辆车也没有,想来又是交通管制。依稀可见几个深灰色的小人在维持秩序,灰秃秃的盘桥两边除了水泥堆砌的同样灰暗的楼宇,看不到一点儿生机。
一切,都像是好莱坞灾难片里劫后余生的世界。
伍迪的那条短信,她还是没想好怎么回复。有些话即使在心底里想了一万遍,真到要开口的时候,还是难。
回到北京的这几个月,李艾在努力适应生活里原本习以为常的一切,可每当彤彤不明就里地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时,她就明白脚下这条路比想象的还要艰难,刚被繁忙的工作磨蚀到麻木的情绪就会突然沮丧起来,真实得仿佛随时能滴下血。
所有的一切都逃避不了,面对问题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时间和实力。
两年前的那个初春,李艾尚在东莞,三月的岭南进入梅雨季节,阴雨连绵不绝,人心也泛起潮气。
和伍迪的婚姻,在最初的轰轰烈烈之后,连平平淡淡都所剩无多。李艾心里曾经硬吞下去的那半条虫,在这场三个人的爱情中,逐渐腐朽溃烂。
“彤彤妈——”婆婆在客厅用生硬的普通话喊她,“我出去买菜,你看着点儿孩子!”
女儿彤彤正躺在李艾身边的小床里酣睡,婆婆的话其实是叫她盯着保姆。李艾关了FT新闻网页,蹑手蹑脚地起身,关门,走到客厅。
这是套180平方米的四居,赠送精装修、厨卫用具、铺装地板,表面光鲜亮丽,却经常反味儿漏水。基础施工的质量堪忧,像极了这个不忍细看的、粗糙的美好时代。
房子是婚前婆家付的全款,写着伍迪一人的名字。律师出身的李艾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依然义无反顾地掏出了自己工作五六年攒下的20多万购置了全部家具,为自己在中国南方的家、为心里那个关于爱情的梦想倾尽全力。彤彤出生后,当年极力反对这门婚事的父母提出要掏钱为小两口买辆车。这其实是种示好的姿态,但对于这个提议,李艾在电话里生硬地拒绝了。母亲以为女儿还在对他们当年的反对耿耿于怀,从来不示弱的老太太,沧桑的语气里透出几分难过。李艾的情商其实挺高,平时和谁说话都能“顺风顺水”,唯独和自己的父母,要不就言简意赅,要不就词不达意。她原本想劝慰母亲,却适得其反,母女俩差点儿在电话里戗戗起来。李艾黔驴技穷地叹了口气,下了结论:你们别往我这儿贴钱了,将来怎么回事还不好说呢。母亲是过来人,一听这话苗头不对,想再追问,李艾已经换了副天下太平的腔调,死活不再接茬。
……

试读摘自《妈妈的复出》



翻开此书,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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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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