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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国家的“峇峇娘惹”属于哪类族群?

鹏陈万语 行游环宇 2023-10-12

我们知道,中国人移居到国外,如果加入居住地国籍,称为“华人”,到了第二代以后,几乎都已加入当地国籍,一般称为“华裔”;而未入籍者,则称之为“华侨”。

在东南亚有一类特殊的族群,这个族群既不是华人,也不是当地土著,被称为“峇峇娘惹”。

那么,这个“峇峇娘惹”的族群又要归属哪一类呢?

这个要从明朝的郑和下西洋讲起。

郑和自明永乐三年(1405年)“下西洋”开始,为了开辟这条航道,在东南亚地区途径的港口留下一些随船的男性水手,建立补给站,以便返航时提供船队补给。

这些留下的水手在久盼郑和船队的同时,总要生活。于是,他们在当地经商,时间久了,就与当地女性通婚。所生下的子女,男性称为“Baba”,女性则为“Nyonya”。音译成华语,就是“峇峇”与“娘惹”。

当时,郑和主要在东南亚哪些地区建立“补给站”呢?

根据现有可查的资料显示,郑和船队在满剌沙(今马来西亚的马六甲)、满者伯夷国(今印度尼西亚的中爪哇三宝垄)和室利佛逝国(今新加坡)等港口建立了补给站。

因此,在上述地区留下一个族群——峇峇娘惹族。

但是,当地马来人却有另一种说法。

这是根据一本马来亚古典文学作品——《马来纪年》。

这本出书于1612年的古籍书——《Sejarah Melayu》,是当时的柔佛宰相“敦·斯利·拉囊”所著。

书中描述在马六甲苏丹Mansur Shah(音译:满速沙)统治期间,大明王朝派了朝廷高官Ling Ho护送一位名叫Hang Li Po(译成“汉丽宝”)的公主嫁给苏丹满速沙,这位中国公主带了500名俊男美女随从陪嫁,乘坐豪华宝船来到马六甲。汉丽宝公主的船队场面壮观,随船的女孩个个肤色洁白如玉,非常美丽;男性则高大英俊。吸引马六甲居民倾城而出,沿途人群拥挤,都想一堵中国公主的貌美风采。有传言,孕妇只要一堵汉丽宝公主的芳容,所生下的子女——“生儿当如苏丹贤,生女当如汉丽宝”。这句话竟成了民谚,一直流传至今。

满速沙迎娶汉丽宝公主后,在马六甲市中心的一座小山建了宫殿,安置汉丽宝公主及其随从居住,这座山就叫Bukit Cina(中国山),现有座著名的三保庙(郑和庙)。

汉丽宝嫁公主嫁给苏丹满速沙后,生了两个儿子,其中一名叫帕杜卡的男孩,按当地风俗皈依伊斯兰教,他的后人在名字前加了一个“Hang”这个尊称。

现在的马来西亚学者根据这本古典史书分析认为,“Hang”可能是“汉”的读音,公主的名字叫“丽宝”;而前面提到明朝高官“Ling Ho”应该就是郑和的误读音。

当然,是不是史实,我们就不去细究。

总而言之,“峇峇娘惹”就是混血儿,即华人与当地人通婚所生下的子女及其后代。

“峇峇娘惹”既不属于华族,也有别于当地的土著,形成独特的族群。

但由于这个族群在语言与长相有别于华人,因此已经融入当地社会,不会受到歧视。

可是这个特殊的群体——峇峇娘惹,在家里仍保留着与当地土著不一样的习俗。如农历新年初八,家家户户必须举行拜天公仪式。

另外,女性的服饰上也特点,她们在节日或盛宴上,会穿上Nyonya Kebaya的服装,有人称为“娘惹装”。这款服饰是根据中国传统的刺绣,又结合当地天气炎热的缺点,采用镂空方式缝制而成的,有中国明朝服饰的遗风。“娘惹装”搭配当地的纱笼裙,就是“娘惹”们节日的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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