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了吗？最新发现另外两种冠状病毒可能会感染人

 梅编译   永远不要停止雕刻自己的雕像

安东尼·金

科学  2021 年 5 月 28 日：

卷。372，第 6545 期，第 893 页

Science的 COVID-19 报告得到了 Heising-Simons 基金会的支持

冠状病毒已经因为从各种动物传染给人类并引起新疾病而臭名昭著——最具有灾难性的是 COVID-19——可能比研究人员怀疑的更频繁地传染给人类。

上周，一项在马来西亚寻找肺炎患者已知或新型病毒的国际合作报告称，他们在八名儿童中发现了可能起源于狗的冠状病毒的迹象。今年早些时候，另一个小组报告了一种冠状病毒，这种冠状病毒似乎已经从海地的猪传染给了几名儿童。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两种病毒可以像SARS-CoV-2大流行的导火索那样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它们会导致人类疾病。但这些发现可能会将已知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数量从 7 种增加到 9 种，突显了这一病毒家族所构成的威胁。

爱荷华大学的病毒学家斯坦利·珀尔曼说：“我认为，我们看得越多，就越会发现这些冠状病毒在各地跨物种。”

马来西亚研究人员最初与杜克大学的一个小组合作，研究了 2017-18 年因肺炎住院的 301 名成人和儿童。有冠状病毒迹象的八名儿童主要住在婆罗洲的传统长屋或村庄，在那里他们可能经常接触家养动物和丛林野生动物。肺炎或其他呼吸系统疾病的标准医院诊断方法不会检测到非人类冠状病毒，但由病毒学家 Gregory Gray 领导的杜克大学团队已经开发出一种针对保守冠状病毒序列的基因测试方法。

研究人员筛选了鼻咽样本——从每位患者喉咙上部采集的分泌物和细胞——并在儿童身上发现了一种新型犬冠状病毒的基因序列。来自俄亥俄州立大学 (OSU) 伍斯特分校的合作者随后从其中一个儿童样本中培养出病毒并对其全基因组进行了测序。发表在《临床传染病》杂志上的这一发现是第一份表明犬类冠状病毒可以在人体内复制的报告，需要进一步研究来证实这种能力。

俄勒冈州立大学的研究人员已经在狗肿瘤细胞中培养了这种病毒，但尚未在人体组织中培养。他们还在研究它的特征，包括所有冠状病毒用来与细胞结合并引发感染的刺突表面蛋白。

马来西亚儿童也感染了其他病毒，因此冠状病毒可能不是肺炎的原因。（他们都在医院住了 4 到 6 天，完全康复了。）而且每次感染都可能是从非人类宿主进入一个人的死胡同，而不是人与人之间的传播。“我们没有任何明确的证据表明这种特殊的 [冠状病毒] 毒株因其尖峰结构而更适合人类，”领导该病毒培养工作的俄勒冈州立大学兽医病毒学家阿纳斯塔西娅·弗拉索娃 (Anastasia Vlasova) 说。

从马来西亚一名患有肺炎的儿童身上分离出来并在狗细胞中生长的新型冠状病毒的电子显微镜图像。

图片：分子和细胞成像中心/俄亥俄州农业研究与发展中心/俄亥俄州立大学

虽然该病毒的基因组总体上类似于犬冠状病毒，但其尖峰与犬冠状病毒I型和被称为传染性胃肠炎病毒的猪冠状病毒密切相关。该蛋白质的一个关键部分与感染猫的冠状病毒的尖峰具有 97% 的相似性。

这种嵌合体可能是通过多种冠状病毒之间的多重基因交换而产生的，这些冠状病毒共同感染了非人类宿主。“这是几种不同重组的拼接，当没人看的时候，这种重组一遍又一遍地发生。然后繁荣，你就会得到这种怪物，”德克萨斯农工大学的病毒学家本杰明纽曼说。

意大利巴里大学的兽医病毒学家 Vito Martella 指出，将这种新型病毒传播给儿童的最终宿主可能是猫、猪、狗，或“或一些野生食肉动物”。

该基因组将该病毒标记为一种 α 冠状病毒——与引起普通感冒的两种冠状病毒属于同一属。迄今为止，最危险的人类冠状病毒——那些导致 COVID-19 和其他两种致命疾病，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和中东呼吸系统综合症的冠状病毒——属于β类。紐曼说，研究人员还没有看到 alpha 在人类身上引起严重疾病的爆发，“但这在病毒的狂野世界中并没有多少安慰。”

另一个属的冠状病毒也可能对人类构成威胁。3 月，佛罗里达大学的研究人员在 medRxiv 预印本中报告了 感染人类的三角洲冠状病毒的第一个证据，他们在 2014-15 年发烧的三名海地儿童的血清中发现了一种已知的猪冠状病毒的迹象。三角洲冠状病毒曾被认为只会感染鸟类。然后，在 2012 年，香港有了一只受感染的猪。在猪细胞培养物中培养病毒的俄勒冈州立大学冠状病毒学家 Linda Saif 说，它“似乎是从鸟类身上跳下来的”。

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拉尔夫·巴里克和其他病毒学家说，像香港和海地那样的猪冠状病毒是一种潜在的流行病威胁，因为猪是臭名昭著的“混合容器”，病毒可以在其中交换基因——产生新的和危险的流感毒株的相同过程。赛义夫说，如果证明这种病毒可以在人与人之间传播，那么对海地病毒的担忧将会更加严重。

巴里克 补充说，这两项研究都指出需要提高警惕。“这项研究清楚地表明，迫切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评估……跨物种 [冠状病毒] 传播的频率和人际传播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