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前沿：混合疫苗安全吗？打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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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数据支持提供一剂阿斯利康的 COVID-19 疫苗（左），然后是辉瑞和 BioNTech 的疫苗（右）。

照片：维多利亚琼斯 / PA 图像 / 盖蒂图片社

             混合疫苗可能会增强免疫反应

格雷琴·沃格尔

科学   2021 年 6 月 11 日：卷。372，第 6547 期，第 1138 页

面对 COVID-19 疫苗供应短缺和无法预见的副作用，一些国家采取了一种未经证实的策略：中途更换疫苗。大多数授权疫苗需要间隔数周或数月接种两次，但加拿大和几个欧洲国家现在建议某些患者使用不同的疫苗进行第二次接种。早期数据表明，这种因现实需要而生的方法实际上可能是有益的。

在最近的三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将一剂阿斯利康 (AstraZeneca) 生产的疫苗与一剂辉瑞 (Pfizer)-BioNTech 疫苗相结合，会产生强烈的免疫反应，这通过血液测试来衡量。其中两项研究甚至表明，混合疫苗反应至少与两剂辉瑞-BioNTech生物技术 产品（最有效的 COVID-19 疫苗之一）一样具有保护作用。

只有少数潜在的疫苗组合已经过测试。但如果混合疫苗被证明是安全有效的，它可以加快保护数十亿人的努力。“这种可能性为许多国家开辟了新的前景，”卡洛斯三世健康研究所的临床研究专家克里斯托瓦尔·贝尔达-伊涅斯塔 说。例如，政府可以立即分发新剂量，而不必担心将特定疫苗的第二针留出数周或数月后给人们接种。

欧洲和加拿大有额外的激励措施。在政府建议年轻人群避免接种阿斯利康疫苗之前，那里有数百万人接种了阿斯利康疫苗，因为存在罕见的凝血障碍风险。他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接种第二剂疫苗还是换一种不同的疫苗？

在西班牙 贝尔达-伊涅斯塔帮助领导的一项研究中，448 名在首次阿斯利康注射后 8 周接受一剂辉瑞-BioNTech 疫苗的人几乎没有副作用，并且在第二次注射后 2 周出现了强烈的抗体反应。他和同事上个月在《柳叶刀》的预印本网站上报告说，所有测试的 129 份血液样本都可以中和表达刺突的非冠状病毒，这是感染细胞的关键 SARS-CoV-2 表面蛋白。

同样，柏林夏里特大学医院传染病专家莱夫·埃里克·桑德 (Leif Erik Sander) 及其同事发现，61 名卫生保健工作者以相同的顺序接种这两种疫苗，但间隔 10 至 12 周，产生的尖峰抗体水平与对照组以标准的 3 周间隔接受两剂辉瑞-BioNTech，副作用没有增加。更令人鼓舞的是，他们的 T 细胞可以增强抗体反应并帮助清除体内已经感染的细胞，与完全接种疫苗的辉瑞 BioNTech 接受者相比，对尖峰的反应略好。一个在德国乌尔姆进行小型研究的团队得出了类似的结果。两个小组都在 medRxiv 服务器上发布了预印本。

“两种不同的疫苗可能比单独使用任何一种疫苗更有效，”贝斯以色列女执事医疗中心的丹巴鲁克说，他帮助开发了强生公司生产的单剂量 COVID-19 疫苗。它和两剂阿斯利康疫苗使用非复制性腺病毒作为“载体”，将编码 SARS-CoV-2 刺突蛋白的 DNA 引入受体细胞。来自 辉瑞生物科技和 摩德纳的疫苗使用信使 RNA (mRNA) 编码刺突，细胞吸收并用于制造蛋白质。

混合这两种疫苗可能会给免疫系统多种识别病原体的方法。“mRNA 疫苗真的非常擅长诱导抗体反应，而基于载体的疫苗更擅长触发 T 细胞反应，”桑德说。牛津大学疫苗专家马修斯内普同意迄今为止联合疫苗的结果是有希望的，但警告说他们没有解决 T 细胞反应的任何改善是否来自更长的剂量间隔而不是混合。

最近的研究并不完美，因为它们并非旨在评估对 COVID-19 的实际保护。这将需要跟踪接受不同疫苗组合的大群体，看看谁在几个月内被感染和生病。研究所依赖的抗体和 T 细胞测量被认为对应于现实生活中的保护，但正在进行研究以确定这些相关性的可靠性。

尽管如此，调查结果仍支持最近的政策变化。西班牙已授权将两种疫苗混合用于 60 岁以下的人群。其他对阿斯利康疫苗设置年龄限制的国家，包括加拿大、德国、法国、挪威和丹麦，也提出了类似的建议。

斯内普及其同事还在大约 100 人中研究八种疫苗排列：第一剂阿斯利康或辉瑞 BioNTech 疫苗，然后是相同或相反的疫苗，间隔为 4 或 12 周。该组织上个月在《柳叶刀》上报道说，在阿斯利康注射 mRNA 疫苗仅 4 周后，其副作用明显多于接受两剂相同疫苗的人；关于这些受试者免疫反应的数据正在等待中。该计划已扩大到包括第二剂 摩德纳的 mRNA 疫苗和诺瓦克斯 Novavax 的直接刺突蛋白疫苗。

斯内普 说，这项研究还应包括在欧洲以外广泛使用的疫苗，例如那些依赖于由中国公司开发的 SARS-CoV-2 灭活副本的疫苗，以及使用两剂不同腺病毒的俄罗斯制剂。斯内普总结道，“混合注射将成为世界上许多国家的现实，旨在充分利用他们可以获得的疫苗。”

注：1   medRxiv - 健康科学预印本服务器，medRxiv于2019年6月25日正式上线，该杂志是一个免费、非营利性的服务平台，由冷泉港实验室、BMJ和耶鲁大学三方联合运营。它用于发表完整但尚未出版的研究手稿，即文章在线发布之前不会经过同行评审。稿件如果已经被其他杂志接受出版，则不会被medRxiv接受，反之，如果被 medRxiv发表，还可以转到别的杂志正常投稿。简而言之，即为预印本。

2，乱入的图片只是为了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