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丨社会距离理论

本周是个新系列，萜妹给小可爱们介绍社会距离理论的经典文献。

那我们开始吧~

整体介绍

Shamir, B. . (1995). Social distance and charisma: theoretical notes and an exploratory study. Leadership Quarterly, 6(1), 19-47.

摘要：

本文探讨了社会距离与魅力型领导的关系。当前组织中的魅力型领导理论借鉴了关于拥有较远社会距离的魅力型领导的文献，并将其应用于与下属直接接触的领导情境中。本文认为，社会距离不是魅力型领导力的必要条件，远距离魅力型领导与亲密魅力型领导之间存在着根本的差异。本文试图通过对这两种领导情境的理论分析，以及对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访谈的探索性内容分析来识别这些差异。

The article address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distance and charismatic leadership. Current theories of charismatic leadership in organizations have borrowed ideas from the literature on socially distant charismatic leaders and applied them to leadership situations that involve direct contacts between leaders and their immediate subordinates. This article argues that while social distance is not a necessary condition for charismatic leadership, there are fundamental differences between distant charismatic leadership and close charismatic leadership. The article attempts to identify these differences through a theoretical analysis of the two leadership situations and through an exploratory content analysis of interviews about close and distant charismatic leaders.

介绍：

本文介绍部分的大意为：早期的研究大多认为魅力的概念传统上适用于大型社会系统中的杰出人物，而忽视了与追随者直接接触的魅力型领导。但实际上，魅力型领导可以在组织的各个层次中找到。

本文认为现有研究在对魅力型领导者的影响进行社会心理学解释时，忽略了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之间的重要差异。虽然这两种领导形式在某些方面可能是相似、相互关联的，并可能存在适用于各级社会距离的领导原则。但是，对与领导直接接触的追随者和未与领导接触过的追随者之间可能存在根本差异。在魅力型领导理论发展的现阶段，应努力识别这些差异，以完善理论。

本研究首先对亲密和遥远的领导情境之间的差异进行了理论分析，从中得出了一组关于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关系之间预期差异的命题。第二，作者进行了一项探索性研究，该研究确定了人们对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看法之间的异同。在讨论研究结果时，作者纠正了前面的一些命题，增加了其他命题，确定了几个在理论和经验上仍然开放的重要问题，并为进一步的研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建议。

作者还谈到Meindl（1990）提出的魅力领导概念的批评。Meindl提到：

组织生活中的一个事实是，绝大多数追随者永远不会与高层有直接的互动。如果有接触，它往往是粗浅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魅力体验如何才能实现广泛的传播？大量的人怎么可能就他们领导者的魅力和特质达成共识？答案必须是，许多追随者的魅力体验不是与领导者直接、无中介的互动结果。魅力型领导作为领导者特征和行为的函数(function)，承担着亲密和互动的水平和质量，这往往是不可能的。

It is a fact of organizational life that a vast majority of subordinates and followers will never have direct experiences and interactions with high ranking, senior executives. If and when contact is made, it will often be of a cursory, superficial and mediated nature. If this is true, then how can charismatic experience ever achieve widespread distribution? How is it possible for large numbers of people to reach consensus about the charismatic appeals and attributes of their leader? The answer must be that charismatic experiences for many followers are not the result of direct, unmediated interactions with the leader. Charismatic leadership as a function of leader traits and behaviors assume a level and quality of intimacy and interaction which is often not possible (pp. 188-189).

Meindl从这一观察中得出结论，魅力型领导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追随者驱动的现象，领导者的特质和行为与魅力型领导的发展无关。他进一步认为，追随者之间的社会传染过程比领导者所做或所说的任何事情更与魅力型领导的解释相关。在提出理论分析和研究证据之后，作者认为Meindl（1990）在他的观察中是正确的，但在他的结论中是错误的，这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源于忽视了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之间的区别。

预期命题

距离、熟悉度、领导者理想化

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之间需注意的第一个区别是，在近距离领导情况下，关于领导者的信息的可用性要大得多。亲密的领导者不能向追随者隐瞒自身弱点，因此他们被认为是非常人性化和容易犯错的。根据Katz和Kahn的说法，只有组织高层的领导者与成员有足够的距离，才能使简化和神奇的形象成为可能。

早期魅力型领导的概念包含追随者对领导者的不切实际和理想化的看法，这是魅力关系的一个决定性组成部分。与此相反，在魅力型领导的新概念中，这一成分是不存在的，或者至少不太强调。如果我们不认为对领导者的虚幻、不切实际的看法是魅力型领导的基本组成部分，那么我们就不必排除在亲近的领导环境中有魅力型领导的可能性。因此，从q前人的观察中可得出：魅力型领导并不是只有从远处才能实现，而是追随者对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看法可能有所不同。具体而言：

• P1：对远距离魅力领袖的看法将比对亲密魅力领袖的看法更加理想化。只有遥远的魅力型领导才会被认为是非凡的和“大于生命”的。与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相比，对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看法甚至可能包含一些负面的评价。

这种关于距离、熟悉度和领导者理想化的讨论与领导者行为有关，例如：形象塑造。在某种程度上，领导者形象的建立可能有助于追随者认为领导者是称职的、可信的，并有动机为集体服务，这也可能有助于创造魅力关系。然而，从前面的讨论可以看出，较大的社会距离可能是领导者塑造形象成功的必要条件，因此：

• P2：相比与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追随者，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追随者更容易受到领导者的形象塑造努力的影响。

距离、模棱两可、领导者浪漫化

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之间的另一个区别在于：在遥远的领导情境中，基层员工缺乏关于组织事件和环境的信息。由于组织事件是复杂的、难以理解的，大多数人会倾向于浪漫化突出领导者的角色，并认为他们对组织事件的影响比他们实际的要大得多。而在近距离下的追随者能够通过多种渠道获得更丰富的关于领导者的信息。此外，其在地位和角色上更接近领导者，他们也不太可能不了解领导者的情况，更有可能理解形势的复杂性，并能够评估领导者的行动。

这一讨论的主要含义是：绩效线索在产生魅力属性方面的潜在作用。许多研究表明，领导归因是基于绩效暗示的。例如，Meindl、Ehrlich和Dukerich（1985）提出了六项研究，证明绩效线索如何影响对领导者的归因，Shamir（1992）表明，这一发现可以扩展到魅力的归因。因此，绩效线索可能是远距离观察者归因的重要基础，而近距离观察者有许多其他信息来源可以作为他们对领导者的判断的基础。

• P3：遥远的领导者的魅力归因，更多地取决于绩效线索。与遥远的领导者相比，亲密的领导者的魅力归因将更多地取决于他们可观察到的行为，而不是关于绩效信息。

距离、领导者分类

几位作者已经证明了内隐领导理论(ILTs)在影响特定领导者的感知方面的作用。ILTs的关键概念为领导者原型。个人将领导者原型存储在头脑中，并使用它们来选择和评估有关特定领导者的信息。当他们观察领导者的行为时，其会注意到特定的显著特征，并将它们与自己的领导者原型进行比较。如果观察到的领导者的行为与原型之间存在匹配，那么领导者更有可能被视为“领导者”。

扩展这个论点，我们可以假设来自同一文化的大多数人都有一个“魅力型领导”的原型或模式。当一个人拥有魅力型领导的一些原型属性时，人们可能会把那个人归类为这样的领导者。然而，这一过程更有可能发生在遥远的追随者中，而不是在直接或亲密的追随者中。前者只收到很少、间接的关于领导者的信息。因此印象形成过程可能更被动、自动和模式驱动。相比之下，后者则接触到了关于领导者的更丰富、多样的信息。此外，他们直接与领导者互动，领导者的行为更直接地关系到他们的福祉。在这种情况下，印象形成过程往往更活跃、更少概念化。

与此相关的是，Etzioni（1961）区分了个人魅力和办公室魅力。  办公室魅力主要适用于高层职位，因此远距离的领导者比亲密的领导者更有可能被赋予这种魅力。由于办公室魅力从定义上讲是一个原型，因此与那些几乎完全是个人魅力的亲密领导者相比，远距离领导者占据的办公室魅力不那么复杂和多样。这一分析导致了以下相互关联的命题：

• P4：远距离的魅力型领导的感知将比亲密的魅力型领导更具典型性。 这一主张有三个含义：

• P4a：对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感知将比对亲密魅力型领导的感知更简化。

• P4b：对不同的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感知将比对不同的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感知更相似。

• P4c：与遥远的魅力型领导者的感知相比，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感知与特定领导者的实际特征和行为的关联更紧密。

距离、交易行为、对领导者的信任

某种程度上，领导者与追随者存在交易，追随者同意受到领导者的影响，以换取预期的利益。亲密的领导情境中，交易型领导的某些方面可能对领导者和追随者之间魅力关系的发展产生积极影响。在遥远的领导环境中，这种关系是不可能实现的。

对领导者的强烈信任被认为是魅力关系的一个决定性因素。然而，培养对近端和远端领导者信任的条件和过程存在差异。在遥远的情况下，对领导者的信任可能主要取决于将“纯粹”的动机归因于领导者，即认为领导者的行为不是自私的，而是为了服务于一个共同的事业。相反，在亲密的领导情境中，追随者对领导者的信任更有可能取决于与领导者直接互动、交易的历史结果。正是通过这种互动、交易，领导者的诚实、可靠性和可信度才能直接由领导者表现出来，并由密切的追随者评估。因此，在亲密的领导环境中，培养对领导者的强烈信任很可能取决于“信任条件”。此外，由于领导者和追随者在亲密的领导环境中的交易频率和即时性更高，以及领导者的行为与追随者的福祉更直接的相关性，追随者对领导者产生情感依恋和与领导者认同的可能性更大。

• P5：魅力型领导效应-主要是领导认同、对领导者的信任-在亲密的领导情境下比在遥远的领导情境下更强烈地与交易型领导行为相关。

距离、关心、支持

关心也可能能够促进魅力关系的发展，其也主要存在于亲密的领导环境中。

根据定义，遥远的领导者与他们的大多数追随者没有直接联系，因此不能表现出追随者的直接关心。对于大多数追随者来说，阅读或者听到领导者对追随者的关心，与体验一个体贴、支持和敏感于自己需求的领导者是完全不同的。后一种经验更有可能培养对领导者的信任感，以及领导者和追随者之间基于情感的个人纽带。因此，如果考虑、关心、移情等行为有助于形成一种魅力关系，它们可能主要在亲密的领导环境中产生这种影响。

此外，一旦领导者被认为是有魅力的，领导者的个性化考虑很可能会增强领导者的魅力。被受人尊敬的人注意到，本身就是一种有益的经历，还可能加强追随者对领导者的钦佩和他/她对领导者的认同。在遥远的领导环境中，这种个人关注是极少可能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不太可能有助于加强魅力关系。

• P6：相比与遥远的领导情境，在亲密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的人际素质和行为将更密切地关系到对追随者的魅力效应。

距离、愿景、修辞技巧、个人榜样

这两种领导情境之间的另一个区别是领导者愿景和领导者个人榜样的相对重要性。愿景的概念及其对追随者的影响可能主要适用于遥远的领导。

首先，愿景是理想化的，在远处更具激励作用。第二，愿景不指近期。由于遥远的领导人更有可能成为高层领导人，他们也更有可能拥有“时间跨度的酌处权”，而低级别领导者对愿景的阐述可能被他们的追随者、同事和上级认为是不合适的。第三，在遥远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对追随者的影响可能在更大程度上取决于领导者所说的话，因此修辞技巧在其中可能更能发挥作用。

亲密的领导者不经常向追随者发表演讲，亲密的追随者有很多机会直接观察领导者的行为。因此，这些追随者更有可能受到领导者所做的事情的影响，而不是他或她所说的。通常与魅力型领导相关的行为方面，如高水平的表现能力、高水平的活力和精力，更容易被亲密的追随者所观察到。因此，这种行为在亲密追随者中比在遥远的追随者中更强烈地与魅力效应相关。

• P7：相比与亲密的领导情境，在遥远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对愿景的阐述，以及领导者愿景的内容将更密切地关系到对追随者的魅力效应。

• P8：相比与亲密的领导情境，在遥远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的修辞技巧将更密切地关系到对追随者的魅力效应。

• P9：在亲密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的魅力效应将更强烈地取决于领导者的个人榜样和可观察行为，而不是领导者的愿景或修辞技巧。

这种对亲密和遥远的领导情境之间差异的理论分析表明，遥远的魅力型领导者的影响伴随着对领导者的简化、浪漫化和理想化的看法。它进一步表明，这些领导者的影响取决于关于领导者的绩效线索，以及领导者的愿景、形象构建和象征性角色塑造。相反，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影响并不伴随着对领导者的简化和理想化的认知，更多地取决于领导者的个人榜样，以及产生领导认同和领导者赋权的可观察的品质、行为。在亲密的领导情境中，交易性和支持性行为更可能培养追随者对领导者的信任。

研究过程

主要是利用了访谈的方法。作者选择了320名以色列学生进行访谈，每个被试要求确定一个有直接接触的亲密的魅力型领导和一个没有直接接触的遥远的魅力型领导，并对二者进行描述。

具体操作以及检验方法，萜妹这里就不过多说明，毕竟我们现在也不太可能仿照作者做法啦。

总结

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形象比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形象更丰富(P4a)。在亲密领导者的图示中包含了更多的特征、行为和效果，这表明远距离领导者的图示更加简化和典型。不过，差异很小。此外，额外检验表明，对亲密领导者的描述不那么刻板，更难根据有限的一组维度进行分类。然而，对于预期（P1），远距离魅力型领导者的描述将比亲密领导者的描述更加理想化，因为它包含了更少的负面特征、行为和效果，并没有得到任何支持。

虽然P7、P8得到证实，但领导者的愿景在访谈中并没有经常被提到。愿景在当前魅力型领导理论中的作用在某种程度上被夸大了，其可能甚至不是遥远的魅力领导的必要条件。

除了上述在描述遥远的领导者时更加强调修辞技巧外，这些描述更经常地包括一种使命感；对事业的道德正义的信念；对事业的坚持和毅力；以及一般的勇气和社会勇气，即表达领导者的观点，而不管社会压力和反对。这些行为和特征也许证明了在遥远的领导者身上意识形态取向和承诺的重要性。因此，根据探索性研究的结果增加一个命题：

• P10：相比与亲密的领导情境，在遥远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的意识形态取消和承诺的行为将更密切地关系到对追随者的魅力效应。

P3得到证实，但这个命题中的绩效线索指代的是组织绩效表现。作者补充认为，在亲密的领导情境中，领导者个人绩效表现也可能是相关的。为了支持这一论点，更多的人认为亲密的魅力型领导具有高精力和活力，而且在其领域也具有较高的专业知识，这可能表明他们表现出的能力或个人绩效水平较高。鉴于这些结果，作者将命题3进行修改：

• P3（修改）：遥远的领导者的魅力归因，更多地取决于组织绩效线索。与遥远的领导者相比，亲密的领导者的魅力归因将更多地取决于他们可观察到的行为、个人绩效线索。

与我们基于理论的期望（P6）一致，亲密的魅力型领导更多地被归因于人际交往技能和行为，如对追随者需求的敏感性和支持性行为。另外有两个不包括在任何魅力型领导理论中的特征，更频繁地出现在对亲密魅力型领导的描述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外表和幽默感。

另外，令人惊讶的是，追随者对领导者的高度信任和信心的迹象在对遥远的领导者的描述中出现得比在亲密的领导者的描述中更频繁。这种差异是预料不到的。也许它可以与命题1联系起来：更大的距离允许发展对领导者的虚幻和理想化的感知，这反过来又可能增加在遥远的追随者中对领导者无条件信任的发生。然而，作者没有假设领导者的信任和信心水平存在差异，只有在领导者行为中增加了跟随者的信任。显然，更多的研究关注应该集中在密切和遥远的魅力关系中的“信任条件”。

在以下特征和行为上，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之间没有发现差异：自信、主导和权威性、诚实和榜样行为。最后一类包括自我牺牲的表现和领导者个人榜样的其他表现。在未来的研究中，应该尝试更清楚地区分领导者个人榜样的象征方面（如自我牺牲和集体价值观和身份塑造），这可能与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同样相关，和任务相关技能和行为的角色榜样，这可能与亲密的有魅力的领导者更相关。

对领导者的钦佩和尊重在描述亲近和疏远的领导者时表现的是一样的，但是对领导者的积极影响在描述亲近的领导者时表现得更多。鉴于一些研究将积极影响作为魅力效应纳入其中，后者值得注意。

特别重要的是，研究发现，无论是追随者希望认同领导者，还是他们对领导者特质和行为模式的实际模仿，都更多地与亲密的领导者联系在一起，而不是与距离较远的领导者。亲密的领导者，更类似于跟随者，更容易被跟随者观察到，并且能够提供更多与行为相关的角色榜样，可能对追随者将领导者的特征纳入他们的自我概念和实际模仿领导者的行为模式产生更强的影响。后一种影响可能是在对亲密领导者的描述中更频繁地提到与领导者的身份认同的原因。

Meindl的批判

本文所识别的亲密和遥远的魅力型领导之间的差异与Meindl(1990)对魅力型领导理论的批评有关。Meindl认为魅力型领导作为领导者特质和行为的函数(function)，假设领导者和追随者之间有一定程度的直接接触，这往往是不可能的，因此魅力型领导力不可能是领导者的特质和行为的函数。

本文的讨论和研究结果表明，Meindl观察到的很多追随者与魅力型领导距离较远的结论，并非是领导者不重要，或者当前的魅力型领导理论是错误的。相反，重要的一点是要认识到，事实上，目前一些关于魅力型领导的争论假定了一种亲密和互动的水平，而这种水平对遥远的追随者并不存在，因此可能只与亲密的魅力型关系有关。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一个遥远的魅力型领导的影响与他/她的性格和行为无关。Shamir, House和Arthur(1993)所指定的许多吸引追随者自我概念的行为可能与亲近或遥远的魅力型领导均有关。例如，表达对追随者的高度期望和对追随者能力的高度自信，将目标和要求的行为与重要的价值观和身份联系起来，并通过个人榜样和自我牺牲来展示领导者自己对集体目标和价值观的承诺，这些都可能同样吸引远近的追随者。领导者的亲密追随者也有可能通过角色榜样和各种社会信息过程对距离较远的追随者的感知产生影响，从而扩大领导者的魅力影响力。

• P11：与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相比，社会传染等追随者之间的过程与遥远的魅力型领导更为相关。

未来研究展望

未来研究的任务是更准确地确定在亲密和遥远的领导情境中与魅力型领导相关的“领导变量”，以及那些只与其中一种情况相关的“领导变量”。本文虽已研究，但仍有很多问题尚未解决。（例如，本文没有讨论密切的领导情况比遥远的领导情况更涉及领导者和追随者之间的双向沟通和互动）。下表概述了本文的主要论点。尽管许多论点具有试探性，但它们为今后在这一领域的研究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后续作者论述了未来对亲密的魅力型领导的研究最好不要选择实验法，及其原因。

啦啦啦，这篇文献的介绍就到这里啦。这个理论已经有些久远，但相对来说可能没有那么那么的耳熟能详，所以萜妹读完后想着还是分享分享。全文的翻译有的部分使用的是意译，有的部分是萜妹自己的理解，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回去看看原文。

理论这个新的系列是萜妹想了很久的新系列，毕竟我自认这个方面相对薄弱，也需要好好补补。这篇文章我之前已经好好的通读了一遍，但是没想到把它写成推送还是花了很长时间。所以短期内不会有下一篇理论了。

下周应该会写简单点的东西。那小可爱们，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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