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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特朗普支持者被警察击毙看右派为什么很难斗得过左派

作者枫叶君 天下文 2022-08-18

作者:枫叶君  来源:枫叶君评


一名美国前总统特朗普的支持者11日在俄亥俄州切斯特小镇被警察击毙,终年42岁。



此人名叫雪佛,是一名机修工,参与过去年初国会山群体事件,不过未在被逮捕者和被起诉者名单中。


联邦调查局特工几天前以搜查绝密文件之名突袭海湖庄园的举动激怒了这位特朗普的支持者,他在“真实社群”平台发贴说,大家应该拿起武器,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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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佛在帖子中说:“我们不能容忍这些。他们有计划地让我们接受暴政,认为我们在未来两年里什么都做不了。这次我们必须以武力回应。”


当天,雪佛持一把AR-15半自动步枪和一把射钉枪试图闯入辛辛那提市的联邦调查局办公室,但因无法突破防弹玻璃门而没有成功,随后驾车逃逸。



当晚,他因涉嫌拘捕被执法人员开枪击毙。

 

雪佛之死很憋屈,本来是去找联邦调查局算账,不料却被FBI搞了一次实弹射击。按说,上门去算账的都会准备周全,就算进不去,可办公楼周围总会有三两个FBI临时工吧?一个人愤怒了,朝谁撒火不是泄愤?可是,雪佛先生没有这样做,他笃信“冤有头,债有主”,不殃及无辜,就这么返回,结果丢了性命。


在去年因大选而导致美国社会炸锅那阵子,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特朗普阵营,我发现,从副总统彭斯到大批普通人,都表现出了意愿,但又都在现实面前暴露了保守派的软弱。



当计票问题引发严重不满后,特朗普的支持者发起向华盛顿进军,进军你就进吧,有人还挎上了枪。文斗就说理,武斗就开枪。挎着枪找人说理算什么?你这是要暴动吗?


很多人看到那些穿民兵装的人,都难免会认为,这是要拼命。其实不然,人家的意思是,看到了吗?我非常不满!雪佛的那支枪也异曲同工,仅有的意思是,我很愤怒!



任何跟社会有关的不满都只有两种解决办法,一种是跟当事者要说法,文的不行武的来,另一种就是,你发现文的有理不能服人,武的还不敢动手,用潘长江的话说,真想揍他,可又怕打不过他。那就只能自己给自己一个说法,说服自己忍了吧。


因为一时大意,让特朗普这个政治素人入主白宫,这是让民主党肠子都悔青了的事儿。所以有了通俄门调查,现在又有了“绝密文件”事件,总之,特朗普在台上,或者特朗普可能要上台,也包括中期选举民主党即将歇菜,都是特朗普麻烦缠身的绝佳时机。


应该向特朗普推荐一篇好文章读读:《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有人可能会说,这不是语录吗?是语录,可也是文章,1968年4月25日,在《解放军报》上白纸黑字写着,作者是解放军报评论员。


文章提到的主人公叫刘学保,其中一段闪光的文字记录着他的光辉事迹:“在关键时刻,他挺身而出,以最大的勇敢和智慧,只身同进行破坏活动的反革命分子搏斗,排除即将爆炸的炸药包,抢救了国家新建的大桥……”



还是这个刘学保,1985年7月被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因为当初没人炸桥,李世白是被刘学保骗去大桥的,刘想立功,就设了陷阱,污蔑李要炸桥,以斧头砍石头砸致使李颅骨开放骨折。刘学保因“保卫”大桥荣立一等功,后被提拔为兰州军区党委委员,并当选为中共九大代表。


当年刘学保是兰州军区某部一位副班长,1967年7月被派到甘肃永登县连城林场“支左”,他本人是极左,而李世白早年曾在国军中担任副连长,1958年被定为右派。可以说,当年在池木哈大桥上,左派以一记猝不及防的阴沟拳,将右派直接KO。



李世白死得很惨,本来或许可以救过来,但在陪故意炸伤自己胳膊以求逼真效果的“英雄”去医院路上,被愤怒的革命群众用枪托捅了一路,不治死去。在刘的事情查清后,李世白终于获得平反昭雪,彼时,他已经蒙冤十八载。


对比雪佛和刘学保可以发现,右派持枪怒闯FBI,结果别人毛儿都没伤着,自己却中枪身亡,而极左没事儿都能鼓捣出事儿来,没有阶级敌人就创造条件弄一个,演一出“英雄舍身护大桥”的壮举,别人含冤丢命,他却捞足了政治资本。两下对照,技术含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还记得黑人弗洛伊德吗?民主党的支持者上街示威,其中有些人打砸抢烧,把无辜商人的店铺也捣毁。这赤手空拳的战斗力,岂是支持特朗普的那些持枪大汉可比?就是砸了抢了烧了,在拜登、佩洛西这些左派大佬眼里也没什么:人民群众太冤啊,还不能撒撒火?


不光美国,其实世界各地都是如此,右派在同左派的较量中常常很难占上风。原因就在于,右派的个人属性重,貌似一群人,但真正的合力不强;而左派天生适合打群架,抱团儿,尤其对外,全都能瞪起眼来。虽然说文的武的相辅相成,但右派天生好讲不好打,所以遇到意见相左的,右派会辩论,而左派首先想到的是将对方打翻在地,再踏上亿万只脚。


右派较强的个体属性使得其合力不强,而在左派,通常是有三个层次组成,上面是权利欲者,或称野心家,中间是无自主意识或随大流者,边缘则是盲流甚至很多人本身就是流氓。从组织者角度说,只要左派中的权利欲者善用手段,笼络人心,利用边缘力量造势,最终裹挟中间层,左派就能成功形成一股可怕的力量,坐地能示威,上街能打架,在非常时期揭竿而起更能闹出更大动静儿。这种爆发力是右派所不及的,右派的基层强调自我,其精英层又较尊重个体,不善专权,结果导致整体上内聚力较弱,难以同左派抗衡。

特朗普在共和党内是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而佩洛西是民主党左派大佬,观察他们可以发现,权力欲极强的佩洛西,那真把国会山当成自家炕头儿,对党内党外,外国对手,无一不是咄咄逼人,而特朗普不是这样,他很像一类父亲,训孩子时貌似严厉有加,可真等巴掌落到屁股上时,其实很是轻柔,就像他演讲时经常喜欢摆出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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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说,走过头了成极左,那另外走过头,不就是极右了吗?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在政治光谱中,右派因为个体意识强,较少盲从,所以成为极右不那么容易。而左派不是,当蒙汗药下来后,像汆丸子那样一夜催生出一大批老极左小极左,那是相当轻松的事儿。邓小平当年有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小平同志是老共产党员,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原因很简单,他见识过左,他儿子邓朴方也见识过,知道对方一旦发威,那使出的全是狠招儿。


右派主张自由经济,所以干事业。左派主张集体,赞美大政府,适合“干革命”,同时必须承受每个个体持续渺小的代价。就中国而言,改革开放后最初的二十多年里是右派仅有的舒心欢畅的日子,可以想象,像司马南那样的人在那些日子里是多么窝心,又是多么强颜欢笑。不过这些人现今心情爽朗,俗话说,按下葫芦浮起瓢,现在他们就是瓢。

能耐大如小平同志,面对左派,尤其是联合起来的极左,都要百倍提高警惕,更遑论一般人。打不过怎么办?跑,只要跑得过一般右派,就行。

联合,听起来简单,其实是个沉重的字眼儿。坏人不联合,好人也无所谓,但一旦坏人联合起来了,则好人必须联合起来。否则,你能看到的唯一现实就是,好人不再是好人,不是变成坏人,而是被置换成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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