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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老师的尽头是网红么?

星彡P BB姬 2022-09-17


星彡P丨文


从“深田咏美”的事情开始聊聊吧,文章发出去的时候还是晚上,一说起这个大家应该都不困了。


我们都知道深田老师的外号很多,像什么“最强人造人”、“周淑怡的日服小号”……围绕着她身上的争议很多,但不妨碍她成为网络人气顶流。



八月最后的周末,深田老师整了个大活,为了庆祝油管频道订阅破100万,在日本涩谷举办了一场24小时连续作战活动,免费与粉丝们轮流拥抱。


她说自己要成为“世界上被拥抱次数最多的女人”,并表示如果这次活动成功,还想组织一次全国性的拥抱之旅,这样可以拥抱更多的粉丝。


即使岛国新冠疫情依然比较严重,当天依旧有大量粉丝前来捧场,据说场外排起的长队,整整绕活动场地的建筑两圈,其中还有不少女粉丝。



深田老师也是敬业,整整24小时的活动,全程在油管进行直播。中间只有3小时的休息时间,还有几次短暂的休憩。


从最开始的职场OL装、夏日浴衣、兔女郎服、到网袜旗袍,趁着间隙换过好几套不同的服装。直到活动结束时,深田咏美一共拥抱了3163人次。





当然,这也不是深田老师第一次整活了,之前BB姬也写过几次,篇幅所限,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借着深田咏美的话题,我也想聊一聊……


01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与原本遮遮掩掩的羞耻态度截然不同,现在越来越多的岛国老师们开始在网络抛投露面,特别是业界顶流的那一小撮,她们身上标签自带着流量,不管到哪里都是顶级网红。


深田咏美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当代老司机不会不知道深田咏美,正如当年大家不会不知道苍井空一样,但在话题度上,我们不得不承认,后辈们实在太强了,甩了前浪好几个沙滩。


(甚至有微博号)


2019年全年,深田咏美以每周2部系列的产能,成为了业界劳模,另一边又高频率更新自己的推特,几乎每一条都要附上私房照,全是大家未曾在片场见过的船新版本。


而在油管上,又是另一种画风。她能整活,能造梗。对自己的整容心得侃侃而谈,揭秘一些令人好奇的业界小知识,时不时请来其他老师们做客,整一些TikTok风的土味搞笑视频。



靠着业界的积累,深田咏美在网上大量吸粉,全平台上千万粉,光是推特就有260万粉丝。


事实也证明,玩转社交APP确实可以带动小光碟销量,一直到现在,就算在新人辈出的业界,98年出身的她已经算是前辈了,却依旧维持着高人气。



女优本来就是青春饭,就跟电竞选手一样,职业期短暂,大多数人不到24岁就要面临跟城市里的北漂人那般35岁被结构性优化的忧虑。


这时候她们的同龄人在干什么呢?有些人还在念书,有些人还是职场小菜鸟,着实残酷。



很久以前有个大神叫一剑浣春秋,他有一本讲业界生态的书(名字就不提了)里提到过“女优从良引退干嘛去?”的话题。许多岛国老师在退役后,要么老老实实嫁人,要么选择自己擅长的领域继续发光发热。


那时候最热门的当属美妆领域,不少老师摇身一变成为化妆师,来往于各大片场的幕后,帮人化妆做发型,毕竟自己的经历能成为最可靠的招牌。当然,有这个说法的年代已经比较久远了。



而现在,选择就更多了。甚至不管是上岸的、没上岸的老师们都开始经营自己的社交账号,越来越有网红化、偶像化的趋势。


之前就有个女团叫“惠比寿★麝香葡萄”(恵比寿マスカッツ)。从2008年开始成团,直到现在,成员几乎由AV女优、泳衣模特、夜店公关等等领域而来。



这些女孩子们一起培训、一起做节目,期间已经来来去去毕业了好几批,就不说一哭二闹三上老师这种本来就是女团出身的了。


很多人熟悉的桃乃木かな,她本身就比较喜欢唱卡拉OK,在团队包装下出CD、拍歌曲MV有模有样的,靠着社交网络的传播,人气完全不输正牌的小偶像。





只能说职业没有贵贱,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特别是那些原本领域就已经做到顶端的……


(从女团毕业的桃乃木)


02


当互联网成为了女优的第二张面孔,很多人借机建立起从前不曾有过的与粉丝的感情联系,问题也随之而来。


今年4月的时候,推特上出现过一波针对岛国老师的账号封禁潮。上到京香JULIA、樱空桃这样几十万粉丝的知名老师、下至各种几百几千的业界新人……


很多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粉丝关注和推文互动被清空。而在此之前,也有不少女优账号被封禁过,只不过没有像4月份那样集中。


(C-MORE官网)


(你现在点进JULIA底下的蓝鸟图标,至今显示推特账号被封禁,而这样的老师不在少数。)


当时引起过一阵讨论,有岛国网友列了个长名单,发现这些封号的老师大多集中在T-POWERS、C-MORE之类知名事务所。


至于封禁背后的具体原因,我们已经无法得知了,第一时间能想到的,无外乎又是推特开始打击成人内容之类的揣测。


虽然有少部分账号解封的情况,但绝大多数老师还是认了命,要么选择重新创号,或者干脆就不管推特了,在INS、TikTok、Youtube之类的其它平台活动。


(名单很长,只放了一部分)


(解封的是少数)


实际上,推特在传播瑟琴内容方面的政策还是相当宽松的,只是在用户发布敏感内容的时候,要求添加“敏感信息标注”,这样不登陆的账号或者设定未成年便无法看见。


虽然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但是按理来说,这类规则本来就对正规女优没什么影响,毕竟老师们有自己的线上线下销售渠道,根本不需要像福利姬那样靠推特来贩卖瑟琴内容。


个人账号平时发发生活的美好,拍些日常Vlog向粉丝传达自己的近况,以及各位老师之间的团建活动之类。



一旦有比较露骨、或者可能有敏感内容的宣传活动,就让事务所的专门账号来发布。  就像上文提到的“深田咏美24小时拥抱活动”,全程是由事务所小号进行宣发的。深田咏美自己的账号只是转发点赞,起到引流作用。


平台封号对女优们的影响,也能反应出环境带来的变化,当“AV女优”的身份标签不再是唯一,恰起粉丝经济的饭,戏路自然也越来越广了,反过来也离不开平台带来的网络流量。


(为活动专门建立的宣传号)


03


话题可能岔得有些远,但最后殊途同归——前段时间我在看到网上有人吐槽,现在的女声优工作业务非常多元化。


她们既要给动画配音、又要唱歌主题曲;还要长相好看,才能出写真集、拍广告代言;有时候要出演各种游戏动画相关的舞台剧、演唱会;平日也有经营自己的广播电台、油管直播……



(声优偶像化,越来越卷是真的)


所以现在急需要一个融合声优,歌手,模特,演员舞台剧,广播员等众多职业的新名词——有人说,那不就是「老婆」么?


当然,大家在国内主要靠动画了解日本女声优,隔了道翻译的门槛,不知道平日声优活动安排得非常满,但这里不妨碍我们把喜欢的偶像艺人声优统统叫作老婆。


“老婆”这个词深究起来也挺耐人寻味的。


(岛国老师也可以是“老婆”)


放到十几年前,如果宅宅喜欢一个角色通常会说「萌え」,也就是“萌”。但是大概从2010年开始“萌”这个词慢慢没人用了,变成了「推し」的时代,比如我喜欢一个小偶像,可以说“我是某某推”


萌→推,中间有着很大的转变,面对产生“萌”的对象,绝大多数人不会带有恋爱或者性爱的幻想;而“推”是一种近似恋爱的感情,会有类似“想给予你一些什么”,“想和你在一起做些什么事”的情绪。


(有关于推し对象的调查,可以看到女性更倾向于真人的偶像,粉丝经济这方面效应更明显一些)


精神分析学派有个绕不开的名字叫 拉康。他曾经说过:“爱是给出你没有的东西……给出你有的东西,那是开派对,而不是爱。”


前半句流传很广,涉及到了爱与欲望,你没有的东西,就是你的缺失,就是你的欲望……后来齐泽克在《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里也引用了这个概念:


爱的回答是,“我是你身上缺失的东西,我要以我对你的奉献,以我为你作出的牺牲,把你填平,使你完整……”



我认识一个声优噶起的网友,以前经常跑现地活动——噶起,指的的是日语里的「ガチ恋」,读作gachi,专门指代把偶像艺人当作恋爱对象去认真喜欢的感情。就非常接近“老婆”的使用场景。


前两天他在水群里聊起自己马上要过生日,提前开了十几个女声优的FC——你可以简单理解为斗鱼钻粉、B站大航海之类的会员服务,跟追偶像很像,有些声优的会员服务里会有生日祝贺的选项。



朋友就很喜欢支持那些比较“糊逼”的小声优,用他的话讲就是,对待粉丝比较上心。有些小声优会专门录制生日祝福的视频,带上粉丝的名字,甚至还会发一个手写贺卡到粉丝家里。


“我一开始以为,她的生日祝福是一个大家都一样的视频,结果她每个人都录了一个,这就是噶起的待遇么?直接把我击沉了卧槽”,后来他连着续了好几个月。



网络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让人与人相连,让自己得以主动爱别人,让别人被动接受自己的爱。宅宅本身是缺失关爱的,却用自己的关爱填补了网络上的对象。


如今的岛国老师们不同以往,“AV女优”不仅仅是她们的身份标签,我们还能在社交网络上看到她们私下生活的真实一面。


(至少拥抱是免费的)


你甚至可以和她们互动,虽然不一定会有反馈。基于这种经验,我大概能想象到,那些现场参与到深田咏美24小时拥抱会的人,他们是何种的心情了。


岛国老师的尽头是偶像么?我不知道,但我愿称她们为是新时代的电子魅魔,而且能想象到,这种现象在未来会更普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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