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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推荐 | 拉美思想又一经典《爱丽儿》第一个中译本问世

光启书局 海螺Caracoles 2022-10-04


拉美思想译丛 

开启拉丁美洲民族主义思潮的思想家,沉闷与迷茫时代的“敲钟人”。拉美史上最畅销的作品,一出版即引起轰动。


描述了盎格鲁-撒克逊美洲(北美)和西语美洲(拉丁美洲)19世纪的矛盾,也预示了双方持续整个20世纪的冲突,改变了拉美意识形态的历史。


反省自由民主平等的哲学根基,探寻独立自主的拉美之路。


思考现代世界的弊病,在物质主义的大潮中保持精神的高贵。


列入拉美学生必读书目,影响了切·格瓦拉、雷塔马尔、雷耶斯等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被奉为“美洲青年良师”。


★“光启·拉美思想译丛”,拥有超强顾问与译者团队,汇集海内外拉美研究专家。由滕威、魏然主编,戴锦华、汪晖、陈众议、刘建芝、索飒、赵振江、Gesine Müller、Gustavo Esteva Figueroa、Héctor Hoyos、Ignacio López-Calvo、João Pedro Stedile、Karina Batthyány、Maria Montt Strabucchi、Mariano Siskind、Paulo Nakatani、Walter D. Mignolo等鼎力支持。集中展现拉丁美洲思想的丰硕成果。




简介/

19世纪末美西战争后,旧殖民者西班牙离场,新的美利坚帝国霸权将至,为自由的奋战从未结束,拉美将何去何从?乌拉圭思想家罗多以莎士比亚《暴风雨》中的精灵爱丽儿象征自由、崇高的精神生活,以卡列班象征粗鄙低俗、物质至上与功利主义的“美国病”,质疑美式个人主义、平等主义与民主观念的哲学根基,重述了两个美洲间的“文明”与“野蛮”序列。《爱丽儿》勾勒出现代拉美政治文化的思想底色,成为拉美民族主义、理想主义和青年文化的能量源泉,也为今天应对现代世界的精神危机和现代人的生存困境,提供了一份来自历史的执拗与高傲。


作 者

何塞·恩里克·罗多

(José Enrique Rodó,1871-1917)

乌拉圭思想家、作家、散文家、文学评论家。1871年出生于蒙得维的亚,曾任蒙德维的亚大学文学教授、国家图书馆馆长、国会众议员,曾以阿根廷杂志记者身份旅居欧洲。著有《爱丽儿》《普洛斯帕罗瞭望台》等。


译 者

于施洋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助理教授,西班牙语研究中心主任。主要从事中国与西班牙语世界文化交流史研究。译著有《伦理学的邀请》《永恒的生命》等。


目 录

丛书总序

导读

爱丽儿

暴风雨(节选)

卡列班的胜利

罗多书信三札

《爱丽儿》第二版序言

关于《爱丽儿》

卡列班

罗多的美洲 :旗帜和沉默

罗多作品年表

译后记




探寻独立自主的拉美之路,

在物质至上的大潮中保持精神的高贵

——光启书局“拉美思想译丛”系列之《爱丽儿》问世

上海人民出版社·光启书局推出“拉美思想译丛”系列第二种,乌拉圭思想家何塞·恩里克·罗多的《爱丽儿》,本书被誉为拉美“理想与信仰的旗帜”,体现了20世纪初拉美民族主义知识分子对崇高精神的追求,对功利主义的批判,也为今天我们应对现代世界的精神危机和生存困境,提供了来自历史的参照。 


《爱丽儿》:

以理想主义的旗帜抵御美式文化的影响


19世纪末美国与西班牙战争后,西班牙败落,美利坚强势崛起,帝国权势转移,美国逐渐扩大了对拉丁美洲的文化、知识和意识形态的影响,取代西班牙成为西语美洲的掌控者。这引起了许多拉美知识分子的注意,也激发了拉美的民族主义。拉丁美洲将何去何从?是否要追随美国的脚步?

乌拉圭思想家何塞·恩里克·罗多敏锐地提出拉美不能对美国亦步亦趋,必须重视和维护自己的价值观和精神信仰体系。他以莎士比亚《暴风雨》中的精灵爱丽儿象征自由、崇高的精神生活,以卡列班象征粗鄙低俗、物质至上与功利主义的“美国病”,质疑美式个人主义、平等主义与民主观念的哲学根基,重述了两个美洲间的“文明”与“野蛮”序列。《爱丽儿》勾勒出现代拉美政治文化的思想底色,成为拉美民族主义、理想主义和青年文化的能量源泉。
同时,罗多将青年视为祖国的力量,将教育视为实现理想的必要手段。书中以智者导师普洛斯帕罗的口吻展开,采取柏拉图式的谈话体,循循善诱地启发年轻人。他首先歌颂青年的力量与优雅气度,鼓励他们全面发展,在个人生活和集体生活中保存完整人格,分辨善恶、追求崇高。接着,他呼唤建立一个由知识和高雅文化统领的社会,并提醒大家警惕美国思想的渗透,必须捍卫自己的价值观和精神信仰体系。
《爱丽儿》最终改变了拉丁美洲意识形态的历史,它描绘了盎格鲁-撒克逊美洲与西语美洲在19世纪的对立,也预示了双方持续整个20世纪的冲突。在终结了1898年开始对美国的仰慕与失望后,《爱丽儿》被列入初中生的必读书目,影响了切·格瓦拉、雷塔马尔、乌纳穆诺、雷耶斯等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成为一部反美主义圣经,一面信仰和理想的旗帜。古巴诗人、散文家、“美洲之家”主席费尔南德斯·雷塔马尔说:“罗多的《爱丽儿》为革命事业提供了最初的发射台。”

何塞·恩里克·罗多:

拉美首位民族主义思想家,

迷茫一代的精神导师


何塞·恩里克·罗多1871年出生于蒙德维的亚一个加泰罗尼亚商人家庭,自幼阅读家中拉丁语、西班牙语和西语美洲的经典著作。1895年创办《国家文学与社会科学》杂志,分析当时社会的焦虑,倡导建立新的友爱、和谐、和平秩序,“惊醒当时陷入瘫痪”的乌拉圭知识界,后任蒙德维的亚大学文学教授、国家图书馆馆长、国会众议员,也曾以阿根廷杂志记者身份旅居欧洲。他将拉美从“泛美”迷梦中唤醒,倡导超越物质繁荣、寻求精神生活的更大格局。在那个沉闷、迷茫甚至盲目崇拜的时代扮演了“敲钟人”的角色,第一次将拉美民族主义问题变得振聋发聩。
《爱丽儿》问世二十年里在拉丁美洲,尤其是多米尼加共和国、古巴、墨西哥引起广泛的社会实践和讨论,1941年,智利大学生代表大会将罗多奉为“美洲青年良师”。
不仅如此,罗多语言辞藻华丽、意象丰富,充满浪漫主义特色与诗意,令人眼花缭乱,文学色彩浓厚,也是拉美最重要的散文家之一。

光启书局“拉美思想译丛”:

填补国内拉美思想原典的空白,

向读者展开拉美思想地图。


“拉美思想译丛”由华南师范大学滕威教授、中国社科院外文所魏然博士共同主编,集结国内拉美研究方面的一流学者、译者,旨在更加全面、系统地译介拉美思想经典,分辑推出,希望不仅满足日益壮大的西语专业教学需求,而且为国内拉美研究构建较为完整的知识谱系,更是搭建一个跨学科、跨文化与跨语际的思想互动平台,拓宽国内知识界与拉美批判知识分子的交流与对话渠道,也让国内大众读者对拉美的了解不仅限于文学想象,而是通过阅读拉美思想瑰宝,深入到他们的文化心理与社会制度,从而对拉美在历史与世界版图中的位置,推动中拉在文化领域的深度理解。希望为思想领域的“南南合作”贡献力量,也为描绘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新蓝图,打造一条跨越太平洋的合作之路,把中拉两块土地更加紧密地联通起来,开启中拉关系崭新时代提供历史和现实的研究与文化支持。
2018年1月“拉美思想译丛”在北京大学举办启动仪式,并组建了包括陈众议、戴锦华、刘健芝、索飒、汪晖、赵振江、Gesine Müller、Gustavo Esteva Figueroa、Héctor Hoyos、Ignacio López-Calvo、João Pedro Stedile、Karina Batthyány、Maria Montt Strabucchi、Mariano Siskind、Paulo Nakatani、Walter D. Mignolo等海内外拉美研究专家在内的顾问团队。在两年多的时间里,编委团队广泛征求顾问委员会的建议,不断修订入选书目,不设学科、地域与立场限制,力求保持多元性与开放性。由于书目和作者大多是首次引进中文世界,特邀在国内长期从事西葡语教学与研究的专家承担翻译,添加必要的背景性和学术性注解,并为每一本书撰写长文导读,整理作者年表、作品与相关研究的目录作为附录,使读者能够通过译作深入了解相关历史背景与作者生平,感受拉美的文化理路和思想脉络。 目前译丛已推出《面具与乌托邦:墨西哥人民及其文化剪影》《爱丽儿》之后还将陆续推出《寻找我们表达的六篇散文》《拉美社会思想读本》等




试读/


作为人类目标的功利概念,和作为社会规范的中庸平等,两者紧密结合组成了欧洲习惯所称的“美国精神”。当人们思考这两种个人行为和社会运转的动机,并且跟与之对立的概念作对比,头脑中必然会不断出现强大、丰富的民主制度的画面,在北方炫示着繁荣和力量,宛如耀眼的证据,证明其体制和理念之正确。如果说英国是“实用主义”之道,那么美国就是道成肉身,而这个词的福音因为物质奇迹的胜利而传遍世界。在这个意义上,西语美洲已经不完全是异教徒之地,强大的美利坚合众国对我们进行了一种伦理上的征服,对她伟大力量的崇拜正大踏步地侵入我们领导阶层的灵魂深处,而普通大众也许尤甚,更容易被成功的魅力迷倒。从崇拜极容易演化为效仿,心理学上看,崇拜和信仰已经是消极的效仿,白芝浩就说,我们的精神本性趋于模仿,因为灵魂深处愿意信。日常的感觉和经验也可以建立这种简单的联系,人总是效仿他们相信优于自己且具有威望的人。由此,一个略去征服战争自发去拉丁化、效颦美国的美洲形象,开始漂浮在许多真心为我们未来着想的国人的梦想上,亦步亦趋带来极大的满足,在此基础上再作些创新和改革。我们当中也有一批美国崇拜者。不论从理智还是情感上,我们都有必要提醒其局限性。


说局限性并不是绝对的否定。我十分理解从强大者的例子里可以获取启发、光明和教导,不可否认,聪明地把目光放到外部、能反映有益和有用之物,是一件特别高效的事,对尚在建立和塑造国家的群体尤为重要。我也明白人们希望通过坚持不懈的教育,校正所处社会的某些特征,以满足文明的新需求、生活的新机遇,借助革新的影响力来平衡遗产和习俗,但我看不到成功,无论转变本民族“人格”气质的企图(牺牲他们精神上不可取代的独特性,用一种外来的模式强加认同),还是以为人为、即兴的模仿就能成功的天真信念,都将是枉然。把一个社会中自然自发的东西强行移植到另一个没有天赋或历史根基的社会,这种做法就像米什莱所说,是试图将一个死去的东西轻易加入一个活的机体中。在社会性上,如同在文学和艺术领域一样,未经考量的模仿只会扭曲模型的线条。有些人以为精确复制了体制、机制、习惯的外部形式,就从根本上复制了另一个人群的特征、精神活力,从而获得了他们成功和繁荣的秘诀,这让人想起那些天真的学徒,以为掌握了师傅的手艺,实际上只会复制风格的形式、创作的流程。


在这种无用的努力当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体面。有权有势的阶层、胜利者、幸运儿热切的效仿,还可以看作是政治上的势利,而那些没有得到天分和运气垂青的人,精力被残酷地消耗在对社会上层任性易变的徒劳效仿中,就叫作奴性的屈服,将永远沦为萨克雷的嘲讽对象。小心维护内在独立——人格的独立,原则的独立——是自尊的最主要形式。在伦理学著作中,经常讨论西塞罗的一个道德规范,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责任热心维护和保持自己的个性(区分我们、决定我们的任何一点),只要不违背善、尊重自然的原始动力(或者说自然把世界的秩序与和谐建立在个性天赋的不同分配上)。我想,把这一原则集体应用到人类社会的“性格”上会更显著。也许你们听说过,当今社会,无论一个多么独特、多么清晰的印迹都不必强求完整和永久流传。我们民族性格里缺的,也许就是对“性格”的明确界定。在这种缺乏区分、自觉的情况下,我们拉丁系美洲人有一份种族遗产、有伟大的民族传统需要保存,这是将我们和史书中的不朽篇章联系起来的神圣纽带,把未来的延续寄托在了我们身上。世界主义——为了自身成长而不可抗拒的需求——并不排斥对过去的忠诚,也不排斥民族精英决定性的前驱,把构成未来美洲人的各种元素熔铸一身。


我们不止一次地看到,历史上伟大的革新、伟大的时代、人类发展进程中最光辉丰饶的时期,几乎总是两股不同的、并存的势力角逐的结果,通过对立的协调,保持生的兴趣和刺激,否则便会在绝对统一的平静中耗尽消亡。也就是说,雅典和斯巴达这两极之间有一道轴,环绕它旋转的是人类最天然、文明程度最高的特质。现在美洲需要保持其构成中独特的双重性,让同时从两极放飞两只雄鹰、让它们同时抵达统治疆界的神话变成历史中的现实。这种天分上的、竞争性的区别并不排斥、反而容纳,甚至在许多方面有利于团结统一。如果我们现在能预见到这种更高级的和谐成为遥远未来的模式,那就像塔尔德1所说,不应该出于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单边的效仿,而是双方相互影响、双方优点糅合的结果。


有些人把那种文明尊为唯一且绝对的模式;在对它理智的研究中,要制止把它奉为圭臬的狂热,还有一个比“放弃自身独特性让人愤怒不适”更有力的理由,这就跟我对你们说这番话有直接联系了,咱们来仔细推敲下模仿的内部机制。


1 塔尔德(Jean Tarde,1843-1904),法国社会学家、犯罪学家、社会心理学家。




摘录/


#歌颂青春#

1、 我想,跟年轻人讨论正直、高尚的动机,不管什么动机,都是一场神圣的讲道。我同样相信,年轻人的精神是一片沃土,种下一个适宜的词语,往往就能在很短的时间长出不朽的植株,直至丰收。


2、 正在度过的青春是一种力量,你们是运用它的工人,也是一笔财富,其投资是你们要负的责任。请珍爱这份财富和力量,让拥有青春的骄傲在你们身上保持热度和效力。


3、 青春,在个体和一代代人的灵魂里意味着光明、爱、力量的青春,也在各个社会的发展进程中存在并具有同样的意味;硕果、生命力和对未来的主宰,将永远属于像你们一样感知和思考生命的人。


4、 进入生活吧,让生活给你们打开更广阔的地平线,抒发正当的企图心:用征服者的自豪眼光看待生活,从那一刻起,也让生活感到你们的存在。无所畏惧的主动,勇敢革新的智慧都落到青春的灵魂之上。

#追求美善、理性、精神#

5、 在理性存在的诸多高级因素之中,只有对美的感受、对事物之美的清晰洞察,能最容易地击败有限生活的枯燥——限于对俗事的一成不变的描述——变成看护美的某个少数派的特质,成为各个社会收存被抛弃宝物的仓库。


6、 如果对美有一种直觉之爱,这样的灵魂肯定要受些苦,要委屈自己去维护美、让理性生活的基础冲动之一得到满足,那种维护需要通过一系列主张,是与不负责任、不感生趣的美感不同的另一种理智、另一种原则。


7、 你们一定常听人把本世纪的精神风貌“功利精神泛滥”归结到两个基本原因,虽然少了点美学和无私的考虑:一是科学对于自然的揭示(不管支持还是反对的声音,都联合起来从根本上捣毁理想性),一是民主思想在全世界的传播和胜利。

#反思现代文明#

8、 我们拉丁美洲已经有一些城市,物质财富和表面的文明成就令其加快了迈向世界一流的步伐,但有必要担心,当沉静的思想前来敲打骄奢的外表,会像敲打空心的铜杯,只听见令人失望的闷响。


9、 如果不幸地,人类必须放弃寻求个人意识的不朽,可以作为替代的最为宗教性的情感将会是这样一个信念——消散过后,灵魂所感受过、梦想过的精华,灵魂最内在、最纯粹的本质,还将作为人类遗产代代相传,如同星星的亮光,在它毁灭之后依然在无限中穿行,用忧郁的光芒轻轻抚过我们。

爱丽儿/

爱丽儿是大自然崇高的冠冕,用精神的火苗,让有组织形式的向上发展得以完结。胜利的爱丽儿,代表着生命中的理想秩序,思想中的高超灵感,道德里的无私忘我,艺术上的高雅品位,行动上的英雄主义,风俗中的精致细腻。他成了人类在史诗中以名效法的英雄,不朽的主人公;他的出现激励先民在理性方面进行最细微的探索,第一次低下黝黑的额头,尝试用燧石打火,或是在驯鹿骨上画出一个粗糙的图像;他用翅膀鼓舞雅利安人的圣火,他们崇拜光明,是各个文明民族的先祖,在恒河神秘的丛林中点起火来,锻造人类威严的权杖;甚至在文明更发达的民族中间,他仍扇动翅膀、耀眼地悬停在人性的自然高峰之上,超越思想和梦想的英雄,超越行动和牺牲的烈士,超越苏尼翁海角的柏拉图,超越亚尔未纳山上独自祈祷的圣方济各。他那不可抗拒的力量来自生命中所有向上的运动,哪怕被卡列班顽固的反叛击败了一千零一次,被耀武扬威的野蛮人放逐,被战斗的硝烟窒息,被“约伯永恒的炉灰”脏污了透明翅膀,爱丽儿总能复原,重整青春和美丽,就像遵从普洛斯帕罗一样,迅速响应那些在现实中爱他并向他求助的人。他的恩泽甚至惠及那些否定他或不认识他的人。他常常引导邪恶和野蛮的盲目力量,使它们和其他力量聚合为善;他跨越人类历史,唱出如莎翁剧中悦耳的旋律,鼓励劳作和奋斗的人们坚持完成任务(不了解但遵从的任务),像剧中挣脱普洛斯帕罗一样最终挣脱物质的束缚,永远回到神圣光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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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编辑 | 廖曦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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