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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泽宇《梦潜重洋》(二十四) | 长篇科幻连载

房泽宇 不存在科幻 2020-09-02
周末愉快!
今天更新长篇科幻《梦潜重洋》的第24话~前情提要:

在诗迷雅坚持不合作的态度下,中树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貌。诗迷雅被强大的科技之物击倒了,而此时才是中树诡计的开始。

他对诗迷雅进行了残酷的折磨,目的只有一个:得到潜水艇的秘密。他利用科技之物从诗迷雅的口中得到使用潜艇的方法,而没想到却反被诗迷雅利用。她逃出铁笼,摧毁南烟市,接下来,她要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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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泽宇 | 未来事务管理局签约作者,时装摄影师。酒醉时披上件黑色幽默,在舞台上演绎了场荒诞的秀。代表作《向前看》《青石游梦》。


梦潜重洋

二十四  深海城墙

(全文约10000字,预计阅读时间25分钟。若担心时间线中途断裂,点右上角菜单选择浮窗,随时回传!)

一阵古怪的季风横扫过去,气温猛然骤降到历史的新低,往年没有这么冷过,西角城和南烟市的高山抵挡住季风的侵袭,深海城墙一带的气温往常都保持在二十摄氏度以上。克克伦裹紧大衣,站在城墙“最孤独”的岗亭里,拿起望远镜又向大海上瞭望了一会儿。

他看了一眼温度计,在记录表上填下了5摄氏度。

真冷,他想,也许与大海相伴就是这么冷,这一点在他之前没考虑到,也没听人抱怨过。可当轮到自己的时候,他把脖子最上面的纽扣也扣紧了。不光是气温,是空旷带来的凄凉感让人不适应。深海城墙长约三公里,每隔五百米才有一座像这样的哨站,城墙堵住海下两处暗礁中的缺口,抵挡了由外而来的海流,裸露在海面之外的部分光秃秃的,它站在这儿三百多年了。可这年头还不如建造它花的时间更久,当只身一人站在这历史沉积的墙头上时,他才觉得孤独,面对无尽的大洋,龙启星的光映在长夜下的海面上,到处是黑茫茫的。

克克伦呵了口气,这里的冷和办公室的暖形成鲜明对比,站岗的这几个小时让他回忆了好几次。他的工作间就在岗亭下的第三层,在那儿他可以一边喝着海蘑菇茶一边看书,有时还会写点什么,但现在他的手指冻得有些僵硬了,他没戴手套,因为从没想过季风能厉害到这样的程度。

他活动了下十指,将笔帽衔进嘴中。开始接下来的记录。

他的这双手不太适应海风,这是双记录员的手,握笔的位置长有一层老茧。但他只是做资料的录入,并不会来岗亭上写下观察笔记,那舒适的办公间里已经没人在那儿了,也许他还算好的,其它很多同事早前便被换上了卫兵的衣服,大批次调到南烟市去了。这样的事很罕见,像他这样的文职人员被调配到观察哨所的空缺上可是头一次。不知为什么,深海城墙的安全等级忽然提高了三级。据说南烟市那边要有一场行动,他也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但他认为和城墙这边无关,不然士兵们就不会从这儿调离,这样的判断让他舒心不少,他讨厌紧张的气氛,尤其在这孤独的城墙中,以及海面下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故事。

南部方向,雾距314,层高15,零度,无暗波。

他在本子上写下观察记录。

纸张上有些潮气了,笔尖划上去很容易刺破。在担心的时候心里又有些自我怀疑,拿起望远镜再看了一眼,海浪是平滑的,富有节奏的摆动。但观察暗波更有点像是自我安慰,他明白即使有某种怪兽要接近来的话,不一定会靠近海面。它们有可能深藏在海下,或者缓慢前行,据说曾经有岗哨员失踪的事件发生过。

当他刚来深海城墙工作的时候就听说过无数次这样的故事了。雾中的恶魔会在长夜中悄然而至,魔鬼在故事里的形象从来都不是统一的,它们的使命听起来似乎永远是杀人和吃人。这一点听起来不那么可信,可如果和这城墙有关的话,不得不说有那些联系。城墙阻碍了它们的通路,向人类报复是有理由的。据说这城墙的作用便是阻挡它们前往南烟市,而此时站在岗亭里的人,如同于地狱的守门人。

克克伦不喜欢恐怖故事,加上前不久三名石柱巡逻队员失踪,这些事儿总能让他彻夜不眠,或许这次提高警戒就与那件事儿有关,也有可能是因为一个人。

他拿起望远镜再向北部方向望去。

那边是南烟市的方位,正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季风中传来一阵不自然的动静。那声音以一个高低的频率夹杂在风里,反复循环。

听了一会儿,他拿起了通讯器。

“岗哨二号。”他说。

“请讲。”通讯器那头回复道。

“南烟市方向有动静。”他又听了一会儿,“像是某种警报声。

“能确切说明吗?

“不确定……听起来……像是挂尸钟的预警声,但不确定。”克克伦没听到过挂尸钟的警报声是如何的,可风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就是一种警报,不过他也不想把情绪弄得紧张兮兮的,如果是挂尸钟的声音,那就说明出大事儿了,可它只发出过一次声音,还是晶石号来袭的时候。

“我没听到南烟市提到有关的事儿。

“是吧,也许是我听错了。

“不过有件新的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说不上来……中树要来了,他坐着一艘平板船来。请注意观察船的四周,保持警戒,有什么异常就和我联系。

克克伦向南烟市的方向探起头,在望远镜里又确认了一次。

仔细辨认之后,他果然在海平面上发现了一个小黑点。

“是的。”他对通讯器里说道,“我看见他了,是一条船……出什么事儿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他平时都是从隧道里来的。”中树没有坐船来过这儿,除了有下海任务,他也很少来这儿,大部分时间他都呆在研究室,他是那儿的研究主任,性格古怪,没人想接近他。曾经为他服务过的那些人都没得到好下场,中树喜欢研究雾里的东西,很多人被迫执行了危险的任务,进到海雾内探索,因此死了很多人。后来很少再有人主动和他打交道了,他也许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开始慢慢改用囚犯为他服务。而死囚大部分也在研究室的地牢里,城墙这边主要是守备,负责人是老威,中树不管这的工作,可克克伦最近没看到过下海任务的通知单。毕竟这些通知都是由他来撰写和发布的。那么他来这儿有什么事儿呢?

“他想怎么来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可能是因为隧道发生透水了,现在维修员还在那儿……”

“但他为什么让我们警戒四周?

“现在可不是开会,用不着什么都问清楚,咱们用不着担心这些。你还有多久换岗?

克克伦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差不多也快到时间了。

“那么你换完岗后就去会议室吧,记得带上纸和笔。

克克伦懂了,虽然一会就能换岗,但工作还要继续。他要回到老本行了,做会议记录,中树来这儿后看来是要开个会,也许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克克伦总能获得一手信息,每场会议记录,通知下发都是他的工作。但他很乐于如此,因为会议室的环境可比这儿舒适多了,虽然也有糟心的地方,这段时间会议开得很频繁,让他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不光是疲劳,要只是疲劳也没什么,是最近这些会议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与压抑。连指挥官老威平时也不全在这儿留守,可这段时间他都在这儿。他从不喜欢开会,但现在牵头的人是他了,说明有些事情正在变得不正常。

不过他不想这些,对于克克伦来说最好什么也别知道。知道的越多压力也越大,况且他也不是决策者,他只是记录,记录中让自己尽量把心思放到措辞上,编辑语言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比此时面对黑暗的大海要好太多,他拿起望远镜,盯着那黑点慢慢变大。

发艘平板船速度慢得出奇,过了很久他才看到具体的模样。他忽然发现那船的帆斜倒在一边了,似乎已经失灵。它在海中颠簸着,在星光下只有一个轮廓。

他又看向它的四周,平淡压抑的海面,他有些紧张,唯恐那里出现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警戒什么,不过由船的状态来看,它似乎受到过袭击,可是什么能袭击到它呢?它的帆断了,也许攻击并不是来自海上,不然船身不可能是完好的。那么如果是来自海上……是否是西角城的人呢?

想到这儿,克克伦又想到锁在城墙下面的那个女人。他本来不想想她,但最近发现自己很难做到了,一空下来他又会想,那个叫白夏的女人总是让他心神不宁。

她被带过来很久了,和队员失踪那件事儿差不多的时间。那些日子过的真叫人紧张,先是晶石号的忽然袭击,接着一队在海底石柱巡逻的队员也失踪了。谁也说清楚这些事儿这女人有没有关系,她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海滩。被老威派人带到了这儿。

关于这个女人的事他不是很清楚,人们都在猜测,但中树和老威对她的兴趣却很大,会议里基本提到的都是她,那女人很奇怪,她受雾污染过,而副作用却不同寻常,虽然每个被雾污染的人副作用都不一样,但她可以划为一个独类,上岸后她的身体并不会产生溶解反应,而是慢慢失忆。

在一次会议中克克伦还听到了一件事儿,这件事儿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中树一直认为白夏可以下潜到深海中,用一种谁也没有见到过的机械。关于这一点老威不是很赞同,他还在为这女人是不是在装傻这件事儿吵嘴。最终中树拿出了证据,他为女人做了一系列实验,结果显示这女人的确失忆了,他当时还记录了这个结果——由于雾的污染而造成的失忆。不过那些实验他不想再回忆了。

这儿曾有许多人被雾污染过,城墙建造的原因也是其中之一。雾在海中有一种张力,在它周围有种看不见的力环绕着它。城墙可以阻挡这种力量,在墙体的作用下,雾不会向南烟市继续扩散,在城墙建造之前据说雾每年都在靠近。由此挂尸钟也作为预警系统建设起来了,克克伦希望中树的到来和这女人无关,一个失忆的女人对他没有任何帮助,这几天中树似乎在进行着另一项计划,来自于南烟市的研究室那边。

也许是因为那边出了状况,他又回忆起刚刚在风中听到的警报声,如果那真的是挂尸钟的警报,说明的确是南烟市出了事儿。挂尸钟上的喇叭象征着灾难的临近,战争或者是自然灾害。这女人没出去半步,她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可能和外界联系,就算有什么事儿也与她无关。

克克伦的心稍微放宽了些,这段时间都是他在照顾这个女人,白夏很有礼貌也很友好,她每天都在努力回忆之前发生过的事,可越是努力却忘得越快。克克伦每次见她都要重复一次自己的名字。而现在,白夏变得沉默寡言了,这让他有些伤感,他的伤感也是由白夏眼神中的悲伤感染而来的,她一直在掩饰自己的悲伤,但克克伦读懂了,她在悲伤着自己失去的记忆。

这时对接码头那的护栏张开个口子,码头的架桥吱呀着伸展出来。克克伦打了个冷战,他赶忙拿起望远镜,刚刚这一儿他忘了警戒,不过好在那船没出什么状况,慢悠悠地向桥架开过去了。

克克伦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他打开脚下的活板,一眼看到来换岗的人已经坐在了下面,手中端着一把钢枪,另一只端着杯子,悠闲地喝着里面的热。

“他妈的!你怎么不上来?

“让我暖和一会儿,老兄,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本来是应该你警戒的。”克克伦气乎乎地从梯子上爬了下去,他一刻也不想呆在上面,望着那可怕的大海,漆黑的大海让他觉得瘆人。而且现在他很想知道中树来的具体目的,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想知道和白夏到底有没有关系,曾经中树对她做过的事儿已经让他无法释怀了,他不想再出现一次。

“你知道中树来了吗?”克克伦对喝着汤的士兵的说道。

“哦。

“上去看看他的船。”他指着上面说道,“船屋好像被东西撞坏了。”下来之前克克伦看到那船的舱室外墙上裸露着一个大洞,还能看到上面有一片血迹。

“是怎么弄的?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大事儿。

那卫兵身子一动,但他没有起身。“别紧张……这种事儿常有。

“常有?

“跳起来的鱼什么的吧。

“把船撞出个洞的鱼?

“你看,现在不是还没有拉响警报嘛……”

克克伦没有理会他,这里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他推开门,回到了城墙里。在这里他才觉得安全,虽然城墙内部的通道十分狭窄,但城墙却建得非常厚实,它有三层金属复合材料和两层石料。据说这种墙能抵挡炮弹,当然,它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抵挡炮弹的。

克克伦在阶梯上小跑起来,他实在讨厌呆在那上面,关于这片海域里的事儿他听得够多的了,刚来这儿的时候好几晚都睡不着,后来虽然适应了一阵,可起风和起浪的那些日子又把他吓得够呛。老威曾经说过,所有的怪物都藏在雾里面,它们既不会来这儿,也不可能打破城墙的墙壁。可中树却一直在唱反调儿,他的故事听起来无比真实,让人不得不信。他说那些怪物是被雾污染的恶魔,长像超出人类的噩梦。他喜欢讲那些生物是怎样与机械相混合,把它们形容得像幽灵一样,这种话出自一个科学家的口中让人听起来十分奇怪。

克克伦不想再想这些事儿了。其实刚刚他在上面一直在坚持,顶着一口气守下来的,现在他脱离开了,反而有些后怕,他一向不喜欢大海,而露天站岗的工作更加不适合他,他最怕会出现什么意外,他在外面,肯定是第一个受害者。

他一直坚信深海中的怪物有巨大的眼睛和吸盘一样的舌头,它们的牙齿会把人一点点磨碎,活生生的让人感受到痛苦,也许吞进肚子里的时候人还没死,会在腐蚀的胃液里活上几天,让人体会身体慢慢溶解的味道。

克克伦一向害怕这种怪玩意儿,他的神经敏感,爱好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喜欢看诗,喜欢看散文,喜欢看文章中对自然风光的描写,但那风光必须是在白天暖暖的星光下的,他最讨厌血腥、丑陋和黏糊的东西。

但在这儿的几年他看过太多不忍直视的玩意儿了。有些执行过探雾任务的人回来后,没多久就变得狰狞和恐怖。有的人眼睛从眼眶中融化进了鼻子,后来又掉进了嘴巴里,可怖的是他那时候还能看到东西,当你和他说话时,他就张开嘴,吐出两只变形的眼睛,用牙齿咬住眼睛来调整它注视的方向。

太可怕了!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忘掉这些画面呢?克克伦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早就想离这儿远远的,但工作之前他们都发过誓了,每一个人都得这样做。他也明白,现在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南烟市的将来,中树说过牺牲是必要的,可他还是无法适应,也许以前还能坚持,可现在不行了,有一个美好的目标出现在他眼前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想见到白夏,他往常只能在给送饭时见到她。白夏虽然受到了雾的污染,可她的样子却没有变化,或许她的大脑早烂成了浆糊,可她还是那样美,这给了克克伦一种强大的安慰,他看到过太多扭曲的脸了,他以为所有的人最终都会变成这样,可白夏向他展示出了另一种可能,也许这残酷的世界并不会毁灭所有的美,也许不用等到未来,美好也在泥泞中努力绽放着。

当然,抛开这一点来说,白夏本身也算是个美人。他知道,不能对一个有嫌疑的人动情,他对她并没有乱七八糟的欲望,而是纯粹的一种感动。就像她是一片草原上盛开的鲜花,在风中微微摇摆,她是纯洁的,包括她的失忆都是洁纯的一部分。克克伦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着这纯洁,他对此有自己的定义,而这样的思考下他越发觉得命运对她的不公,就像对自己不公一样,他认为中树搞错了,她不是嫌疑人也更不可能是罪犯,一个失忆的人能有什么危险呢?就算有,现在她也没有危险了。

克克伦幻想着,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组织会对她失去兴趣,让她重获自由,而她会不会加入进来。

克克伦捉摸着这件事儿,他为这事儿烦躁了很久了,他如此盼望白夏能早日解除嫌疑,也许那时他们就能正常地交往了,就算不会,至少她也自由了。克克伦惦记着她,虽然她一次次伤到他的心,白夏每次见到他都像第一次一样,她一次次地忘记他,不记得是他为她喂饭,为她念诗,为她讲述自己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她自由了依然会不记得他,他对此已经有觉悟了,这就是她的特别和美好的地方。

是白夏给了他生活的勇气,让他见识到无数悲惨之后又对生活燃起了希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怎么如此之快被一个陌生女人唤醒的,这可能是命运,可命运又是矛盾的,人生的美好总是不能十全十美,任何事儿总是会展示出它的两面性。也许等到她自由的时候会远离了他,许也不知道未来的事,但他还是渴望着她自由,她受了太多罪了。

克克伦反复纠结着,心事忡忡地来到了会议室,他推开会议室的门,低着头走了进去,坐在自己的记录桌上。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只能等待,没办法为白夏做任何事,即使像一个正常的记录员这样工作下去就已经很艰难了,更何况还要面对无尽恐怖的大海。

他摊开本子,掏出了钢笔。也许此时此刻他什么也做不了,但他得获得更多的情报,这些情报可能会帮到他,让他了解高层的计划,也许到时候他就能做些什么了。

“我准备好了。”克克伦抬起头说道,此时的会议室中,中树和老威坐在他的对面。克克伦手中的钢笔掉在了会议桌上,他的手指瑟瑟发抖,他看到那两人的中间,白夏,她正看着他安静地坐在那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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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 康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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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 | 房泽宇绘画“深海城墙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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