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国际期刊讲述中国情境下的语言教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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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于书林，香港中文大学博士，澳门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 国际院校改进与质量保证联盟成员，研究方向为：第二语言写作、课堂反馈与评估和二语写作教师教育。近年来在Journal of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Assessing Writing, System, Language Teaching, 《现代外语》《外语界》《中国外语》等刊物上发表论文多篇。
哪些国际期刊讲述中国情境下
的语言教育故事？
——基于2020 Journal Citation Report的分析
语言教育一直是国内外语言学和教育学界研究的热点话题，我国情境下的语言教育研究成果主要以中文论文的形式呈现在国内的期刊上，那么有哪些国际权威期刊也关注中国情境下的语言教育呢？中国情境下的语言教育故事如何在国际学术界发声？本文结合科瑞唯安（Clarivate）最新发布的2020年期刊引用报告Journal Citation Report, JCR）试图对教育学期刊列表中关注“语言教育”尤其是关注中国英语教育情境的期刊进行简要评介，分析这类期刊的变化和特点。根据期刊主题和发文特点，笔者整理出了5大类发表中国情境下语言教育的期刊：语言教学类、语言学习类、兼具语言教学与学习类、二语写作研究专项类和教育综合类。本文期望帮助语言教育研究者和教师了解教育类国际期刊的发文特点和前沿资讯，精准把握教育类期刊中有关语言学习与教学研究的相关信息，以帮助大家选取合适期刊并在国际期刊上更好地讲述中国情境下的语言教育故事。
第一类
语言教学
第一类期刊关注语言教学研究，包括Language Teaching，Language Teaching Research，ELT Journal，English Teaching-Practice and Critique和International Review of Applied Linguistics in Language Teaching等。其中，前三本期刊尤为中国学者所熟悉。
Language Teaching（LT）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3.714，排名11/263。LT创刊于1968年，由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是二语教学与学习领域中语言研究的重要期刊。从影响因子变化来看，LT在2018年的影响因子由2017年的2.255下降至1.565，当年降至教育类第二分区行列。2019年的影响因子回升至3.714，重回教育类第一区行列。
LT关注第二语言及外语教学与学习，主要刊登综述类和调查类文章，也发表元分析文章、地区性杰出博士论文、专题研究等。经分析，引用率较高的文章主要关注了任务型教学、教师认知、学习动机、写作反馈等话题。根据JCR对2017-2019年的作者贡献率统计，排名第一的美国有29位作者，澳大利亚紧随其后，有11位学者，中国大陆有8位学者。发文主题方面，中国学者尤其关注英语教学法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如产出导向教学法、任务型教学法等。此外，还有一部分研究以中国大陆师生为研究对象，探讨了语言情境和个体差异等因素对学习者语言能力的影响，研究结果值得广大语言教师和研究者学习借鉴。
Language Teaching Research（LTR）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2.647，排名40/263。LTR创刊于1997年，由塞奇（SAGE）出版公司出版发行。LTR的影响因子由2017、2018年的2.086、2.319增加至2019年的2.647，持续稳定位居教育类第一分区行列。
作为二语和外语教学领域的同行评审期刊，LTR不仅关注英语教学，而且发表其它语言（如汉语、日语、德语等）的教学研究。经分析，LTR的发文包括语言教育、课程、教学材料设计、教学方法、语言技能教学等主题，发文要求研究方法科学严谨，研究结果有明确的教学启示和建议。在2017-2019年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中，六篇文章讨论了教学情境、教学任务和学生个体差异等因素对口语教学的影响。此外，还有文章关注了外语学习焦虑、教师教育和写作教学等话题。本刊作者分布多元化，根据2017-2019年的作者贡献率，排名第一位的美国有36位作者，第二位的英国有19位学者，中国大陆有11位学者，排名第五。中国学者主要对各类教学理念和教学评价的有效性进行了实证研究，例如任务型教学法、读写结合教学模式、形成性评价等，并讨论了教学实践意义及潜在问题。
ELT Journal（ELTJ）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1.314，排名173/263。ELTJ创刊于1946年，但从1961年开始转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发行。影响因子方面，ELTJ从2017年的1.276上升至2018年的1.351，2019年下降至1.314。教育类期刊的排名由2017、2018年的134/238、136/243下降至2019年的173/263，位居教育类第三分区行列。年均发文量为77左右，2017-2019年的发文作者以英国（54位）最多，其次为美国（26位），中国大陆作者数量位居第三，共21位。
中国学者的发文主要包括理论综述研究（如外语学习焦虑）、教学实证研究（如语音教学）以及教材研究（如小学英语教材）等，研究主题丰富。ELTJ尤其关注一线英语教学实践，读者包括英语教育研究者、教育政策制定者、中小学英语教师等。期刊要求发文控制在3500单词左右，特别强调研究对一线教学实践的启示和意义。另外，ELTJ鼓励研究者从应用语言学、教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等多学科、多角度关注英语语言教学，促进世界范围内的研究者对英语语言教学实践进行探讨，交流各区域的英语教学方式。经分析，该期刊的高引文章主要涉及书面纠正性反馈、教师反馈信念和实践、沉浸式教学、内容依托式教学等话题，值得广大语言教学研究者，尤其是中小学英语教师关注与学习。
第二类
语言学习
第二类期刊关注语言学习研究，包括Language Learning，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和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等。这三本期刊的影响因子和排名都比较靠前，位居教育类期刊第一分区。
Language Learning（LL）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3.408，排名21/263。LL创刊于1949年，由代表密歇根大学语言学习研究协会的Wiley-Blackwell数据库出版。该期刊的影响因子从2017年的1.655迅速提升至2019年的3.408，从教育类期刊第二分区跻身至第一分区行列。LL近三年年均发文量在62篇左右。从过去三年作者的数量及分布来看，排名前三的为美国（51位）、英国（30位）及荷兰（14位）。中国大陆的学者在该期刊发文较少，仅有7位，关注的话题有语言学习/非语言学习的个体差异、手势与词汇学习、语言学和认知语言学等。
LL专注语言学习研究，发表的文章广泛借鉴并使用了应用心理学、语言学、认知科学、教育学、神经科学、社会语言学、社会学和人类学等学科的研究方法。研究主题涉及语言学习的基本问题，如二语和外语习得、读写能力、言语表征等。每期均设定明确的主题，如语言学习的认知和神经机制等特刊。近三年内引用率排名前五的文章中仅有一篇实证研究，其它还包括研究方法探讨、二语写作中纠正性反馈评述、纠正性反馈和语言教学有效性的元分析，2019年阅读量和引用率最高的也是两篇元分析文章。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CALL）是一本跨地区、跨学科的国际性期刊，主要关注一语和二语环境下与计算机相关的语言教学与测试研究，旨在促进各学科研究者对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技术进行交流与探讨。
该期刊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2.642，排名41/263。CALL的年均发文量为48。近年来中国大陆学者在该期刊较为活跃，2017-2019年的作者数量统计显示，中国大陆作者21位，位居第二，仅次于美国（25位），第三为中国台湾，有18位作者。2018年的影响因子由2017年的1.928增长至2.018，2019年达到2.642，跻身教育类第一分区行列。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中出现频率较高的主题为翻转课堂、移动学习、合作学习等，中国作者的活跃程度也比较高。
第三类
语言教学与学习
第三类期刊兼顾语言教学和学习两方面的研究，最为中国学者熟悉的当属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lingual Education and Bilingualism，TESOL QUARTERLY，SYSTEM，还有Language and Education，Linguistics and Education以及Language Culture and Curriculum等期刊。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lingual Education and Bilingualism（IJBEB）是一本横跨教育学和语言学的国际期刊，致力于促进国际范围内双语教育的理论和应用研究，刊发与双语教学有关的定性和定量研究、思辨性文章以及书评等。
IJBEB 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2.168，教育类期刊排名为73/263，较2018年的排名（30/243）和影响因子（2.620）都有较大回落，从第一分区回到了第二分区；语言学期刊的排名为20/187，较2018年的排名（9/184）也有明显回落，不过仍然位于第一分区阵营。
2017-2019年的年均发文量为67，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主要来自美国（60位）、中国大陆（32位）、西班牙（24位）、加拿大（22位）和英国（21位）。根据2019年影响因子分析报告，尽管中国学者在该期刊的活跃程度较高，但是排名前十的文章中很少出现中国学者的身影。从已发文章来看，不同社会文化环境下的双语教学与学习研究依然是该期刊的关注重点，研究对象包括学生和教学方法，近年来对双语教学的教材和教师研究也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值得中国学者在未来研究中参考借鉴。
TESOL QUARTERLY（TQ）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2.071，排名84/263。TQ创刊于1967年，是世界英语教师协会（TESOL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的会刊。影响因子从2017年的2.256提升至2018年的2.718，而2019年又降至2.071，从教育类第一分区回落到第二分区行列，但仍位于语言学类期刊第一分区。TQ近三年的年均发文量为94。根据2017-2019的作者贡献率统计，排名第一的美国有82位作者，排名第二的中国大陆有29位作者。
TQ是一本跨学科性期刊，致力于促进各学科教育理论与实践的融合，包括人类学、应用和理论语言学、教育学、英语教育（包括阅读和写作理论）、心理语言学、心理学、第一和第二语言习得、社会语言学和社会学等。发文主题包括语言学习与教学理论、研究方法、测试和评估、课程设计与开发、教学方法等。相比于其它期刊，TQ不仅出版常规的研究文章，而且会发表较短篇幅的研究报告、论坛文章等；每年还会发表不同主题的特刊。
SYSTEM创刊于1946年，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1.979，教育类期刊排名为92/263。2017-2019年的影响因子逐步攀升，稳居教育类期刊第二分区，语言学累第一分区。SYSTEM年均接受论文数量多达185篇，论文覆盖的国家和地区也比较广泛。从2017-2019年的作者分布来看，中国大陆以119位作者位居第一，美国105位、英国80位、日本27位、西班牙26位，研究和作者分布符合期刊的国际化定位。中国学者在此刊发文数量较多，研究对象既包括中国大陆的外语教学与学习，还包括中国香港、澳门和台湾地区的外语教学与学习，以及不同地区间的对比。
SYSTEM主要收录并发表与教育技术、外语教学和学习有关的研究，关注二语和外语（如英语）教学与学习面临的问题。发文要求方面，由于SYSTEM读者数量众多，因此对研究的理论基础和实践运用有较高要求，同时要求研究对具体语境下的语言教学和研究有实际意义。引用率排名靠前的文章主要有线上学习、学习动机等实证研究，还包括学生的学习策略、自我效能感、研究趋势等综述类文章，中国学者表现活跃。
Journal of 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JEAP）是一本横跨教育学和语言学的国际性期刊，主要发表与学术英语教学实践相关的实证研究、书评等，研究视角包括但不限于语言学、社会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等。2019年的影响因子是1.893，较2018年有所上升，排名98/263，位于教育类期刊第二分区，语言学期刊第一分区。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关注的主题比较具体，例如学术写作中的短语搭配及复杂性、学术论文中“讨论”部分的修辞与结构等。
JEAP近两年的年均发文量在65篇左右。从过去三年作者的数量及分布来看，排名前五的分别为英国（63位）、中国大陆（42位）、美国（34位）、新西兰（16位）以及澳大利亚（15位）。目前我国高校广泛开展学术英语教学，因此该期刊也深受国内广大学术英语教师和研究者的关注与青睐，中国学者在JEAP的发文质量以及活跃程度都可圈可点。
Language, Culture and Curriculum（LCC）是一本横跨教育学和语言学的国际性期刊，主要关注各种语言情景下的双语教学和多语教学过程，收录并发表与语言、文化和课程三大主题有关的研究。该期刊在2019年的综合表现欠佳，影响因子为0.895，教育类期刊排名为213/263，较2018年的影响因子（1.571）和排名（112/243）都有较大退步，并从第二分区跌至第四分区；语言学期刊排名为94/187，较2018年排名（39/184）也有较大退步，并从第一分区跌至第三分区。
LCC在2017-2019年的年均发文量为20，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主要来自美国（13位）、英国（11位）、澳大利亚（5位）、中国大陆（5位）和西班牙（5位）。根据2019年的影响因子分析报告，中国学者在该期刊的活跃程度一般,而在期刊官网统计的过去二十年间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中，有五篇是来自中国学者（包括中国香港）。需要注意的是，该期刊除了关注与课程设计和实践有关的文化与跨文化研究外，还关注语言教学、教师教育、教学法和语言政策等研究话题，值得广大外语教师和研究者关注和借鉴。
第四类
二语写作教学研究专项
教育类期刊中有三本属于二语写作教学研究专项类期刊，分别为Assessing Writing, Reading and Writing以及Reading & Writing Quarterly。
Assessing Writing (ASW) 是一本横跨教育学和语言学的专业性写作研究期刊。2019年的综合影响因子是2.404, 教育类期刊排名50/263，语言学期刊排名16/187。ASW主要关注与写作评估和测试相关的实证研究，鼓励世界范围内不同母语背景的写作教师、研究者和写作评估专家对写作评估的理论和实践进行探讨。从影响因子变化来看，ASW的影响因子从2018年的1.841上升到至2019年的2.404，继续稳居语言学期刊第一分区，并首次跻身教育类期刊一分区行列。
ASW的年发文量为27篇左右。从2017-2019年的作者数量与分布来看，排名前三的分别为美国（51位）、中国（14位）和英国（8位）。根据2019年影响因子分析报告，SSCI期刊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中有三篇来自中国学者的研究团队。从已发文章来看，中国学者在该期刊的表现非常活跃，EFL语境下的写作研究与评估依然是该期刊的重点话题之一。
Reading and Writing（RW）是一本横跨教育学和教育心理学的国际性期刊，收录并发表与读写技能习得有关的高质量研究，鼓励多学科合作，例如语言学、信息处理、神经心理学、认知心理学、教育学等。该期刊既发表实证类研究，也发表综述类文章，是教育学、教育研究和教育心理学研究的高引期刊之一。
RW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1.445，教育类期刊排名55/263，教育心理类期刊排名40/60，在两类期刊中均位于第三分区。2017-2019年的年均发文量为96，近三年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主要来自美国（122位）、中国大陆（35位）、加拿大（26位）、英国（26位）以及荷兰（26位）。根据2019年影响因子分析报告，中国学者在引用率前十的文章中表现活跃。值得一提的是，该期刊高引文章的研究对象涉及学龄前儿童以及小中学生，尤其关注不同语言环境下学生读写能力的发展和可能出现的障碍，值得国内中小学教师和研究者关注与借鉴。
Reading & Writing Quarterly（RWQ）关注学龄前儿童以及K12阶段学生的读写能力及素养发展，尤其关注对读写能力有障碍的学生的特殊教育研究。作为一本教育类和特殊教育类跨学科国际性期刊，该期刊的主要读者群是有读写障碍学生的学习顾问、学校心理咨询师、教师和相关研究人员。RWQ尤其关注正常教育和特殊教育环境下学生读写能力障碍的成因、预防、评估以及干预等话题。研究主题涉及语言学习方法、读写结合模式、学习策略、计算机辅助教学、合作学习等。
RWQ在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0.838，较2017年（1.333）和2018年（0.934）继续下滑。在教育类期刊中的排名更是由2017年的120/239跌至2019年的217/263，位于第四分区，特殊教育类期刊排名34/42，也位于第四分区。根据近三年发文数量统计，排名靠前的主要为美国（84位）、加拿大（6位）、中国大陆（5位）。中国学者的活跃程度较低，但是该期刊的关注重点和研究主题值得广大中小学教师，尤其是特殊教育研究者关注与借鉴。
第五类
综合期刊
最后一类期刊属于综合类期刊，也发表中国情境下的语言教育和语言教师教育研究论文，例如 Assessment & Evalu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Educational Research Review，Educational Researcher，Teaching and Teacher Education，Teachers and Teaching，Journal of Education for Teaching，Active Learning in Higher Education，Teaching in Higher Education以及Studies in Educational Evaluation等。
Assessment & Evalu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AEHE）在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2.320，排名56/263，连续两年跻身教育类期刊第一分区，但是影响因子（2.473）和排名（38/263）较2018年均有所下滑。该期刊主要关注世界范围内与高等教育有关的各学科评估与评价实践与研究，旨在促进教师职业发展、完善学科体系。2019年的平均发文量为87篇，近三年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主要来自澳大利亚（56位）、英国（48位）、美国（39位）和中国大陆（35位）。该期刊也刊登我国英语教学评估与测试相关的论文，关注话题包括形成性评价、课堂反馈和同伴评价等。
Educational Research Review（ERR）是欧洲学习与教学研究协会（EARLI）的会刊，2019年的表现持续强劲，以高达6.962的影响因子摘得教育类期刊排名的榜眼，较2018年的影响因子（5.204）和排名（5/243）都有所上升，可见其在教育研究领域的影响力。ERR面向世界范围内各层次的教学与研究人员，该期刊以综述类研究为主，主要接受主题和方法类综述文章以及元分析类文章。2019年的发文数量为37篇，近三年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主要来自荷兰（20位）、美国（12位）、比利时（11位）、德国（11位）。值得一提的是，有8位中国学者也有发文，例如，2017-2019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中有三篇来自中国学者，分别来自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和台湾师范大学。
Teaching in Higher Education（THE）是一本针对高等教育教学理论研究的国际性期刊，主要关注不同学科的教学方法及教学理论，以期深度融合教学研究与实践。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2.136，期刊排名为77/263，较2018年的影响因子（1.715）和排名（100/263）都有大幅度提升，连续两年跻身第二分区阵营。
THE在2017-2019年的年均发文数量为63篇，近三年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主要来英国（60位）、澳大利亚（30位）、美国（26位）、南非（16位）以及中国（11位）。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主要关注了教育政策、教学方法与评价以及教师教育等话题，中国学者的表现也比较活跃。THE也刊发中国高等教育情境下语言教育的相关论文。
Studies in Educational Evaluation（SEE）是一本横跨心理学和教育学的国际性期刊，致力于世界范围内教育系统的评估实践及研究，收录并发表与教育项目、教育机构、教育研究者及学生评估有关的理论及实证类文章，也发表教育评估领域的综述类文章。近年来，该刊发表了不少关于中国情境下语言教学评估、写作反馈、语言学习策略和动机评估的实证研究。
SEE在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1.983，排名为90/263，位于教育类期刊第二分区；在心理学期刊的排名为22/60，也位居第二分区。2017-2019年的年均发文量为74篇，主要发文作者来自美国（38位）、荷兰（25位）、中国大陆（18位）以及德国（17位）。中国学者的高引文章数量较少，研究对象涉及小学、中学和大学各层次的学生和教师，研究问题主要围绕学生的学习评估和教师的教学评估展开，值得广大教师和教育管理者学习借鉴。
Asia-Pacific Education Researcher（APER）是一本专注于亚太地区教育研究的国际性期刊，主要收录并发表促进各学科教育教学发展的原创性文章，近年来发表了大量英语教育相关话题的实证研究论文。2019年的影响因子为0.744，教育类期刊排名227/263，位于第四分区。
APER在2017-2019年的年均发文量为46，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为中国大陆（61位）、中国台湾（30位）、美国（23位）以及韩国（19位）。期刊编辑中有三位是英语教育领域的学者，中国学者的活跃程度最高，发表的文章与中国的语言教育现状和问题息息相关。该期刊的影响因子和综合排名虽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但是关注亚太地区教育，值得我国语言教育研究者关注。
小结
基于前文分析，语言教育研究在教育类国际期刊中的占比较大，尽管各类期刊对研究主题有不同要求，但大多数期刊都刊发与中国情境下语言教育有关的实证研究。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的学者在语言教育国际期刊中的发文数量和质量仍然占主导地位。中国学者近年来的学术活跃程度和发文贡献率持续上升，尤其是在Assessing Writing, System, TESOL Quarterly三本期刊的表现可圈可点。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以上期刊很多都明确表示刊发英语以外其它语言如汉语、德语、日语等语言的教育研究，但目前发文中还是以英语教育为主。我国情境下的多语种的教育实证研究需要更多的关注，在国际期刊上也需要更多的声音。
语言教育类期刊受到主办机构所在地和期刊定位等因素的影响较大，目前这些权威期刊基本都归属于欧美国家。因此，中国学者构建具有影响力的语言教育研究机构、开发语言教育专业期刊，对于提升中国语言教育的国际影响力、在国际学术界讲好中国语言教育故事有积极地推动意义。
最后，根据2020 Journal Citation Report，下表汇总了上文提到的语言学习与教学研究相关SSCI期刊的影响因子、排名、分区、所属国家以及中国内地作者发文数量和贡献率排名，供大家参考。
编辑 | 王锴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