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绥里:生活
在民族复兴文学的第二阶段中的大批诗人和作家队伍里,占有特别重要地位的是纳·弗拉舍里、安·恰佑比和恩·米耶达。
《畜群和大地》写于1886年,这是一首清新隽永、散发着浓烈的泥土芳香的抒情长诗,激荡着充沛高昂的爱国主义感情。
在这部长诗里,诗人非但歌唱阿尔巴尼亚美丽的自然风光,畜牧业和农业劳动,而且还赞美普通劳动者——牧民和种田人,流露出可贵的民主精神。
总之,弗拉舍里为阿尔巴尼亚民族复兴文学的画廊增加了一个空前的民族英雄的不朽形象。这一形象,以其独特的光辉照耀着阿尔巴尼亚文学的史册。
弗拉舍里不仅搜集、改编了拉封丹的童话,而且还亲自创作了许多篇寓言诗和童话,他是阿尔巴尼亚儿童文学的奠基者之一。
弗拉舍里具有多方面的艺术造诣。他擅长运用描写、对比、比喻等艺术手法,塑造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描绘绚丽多姿、生机盎然的生活图画和自然风光。在使用顿呼、修饰语、音法等方面,诗人具有特殊的才能。
总之,弗拉舍里是一位进步的浪漫主义诗人。他使阿尔巴尼亚诗歌摆脱了穆斯林派作家的不良影响,走上民族化的自由的道路,对阿尔巴尼亚新诗歌的形式和发展,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对后世人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恰佑比的爱国抒情诗具有鲜明的特色,与先前的许多诗人运用譬喻、暗讽、隐喻等手法不同,他经常开门见山地把思想和主张坦露在读者面前。“要么死亡,要么获得自由”的呼号,作为抒情诗的主旋律,响彻在字里行间。
总的来看,尽管恰佑比也写过一些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诗歌,但文学史家却仍然定评他为现实主义诗人。从恰佑比的创作开始,现实主义才在阿尔巴尼亚新文学中占有了应有的地位。
恰佑比的政治讽刺诗,猛烈地抨击了土耳其统治者、希腊沙文主义者、地主和政客。因此,后人尊称他是阿尔巴尼亚讽刺文学的创始人。
恰佑比创作的几出戏,是阿尔巴尼亚剧坛上最早的剧目,他对建立和发展阿尔巴尼亚戏剧事业,也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恰佑比改编的拉封丹的寓言以及自己创作的寓言作品,在阿尔巴尼亚文学史上,占有特殊地位。直到今天,恰佑比仍然还是阿尔巴尼亚杰出的寓言作家。
米耶达的作品有诗集《青年之歌》(1917)、《利苏斯》(1921)、《自由》(1937)和《斯库台》(1939)。另外还有一些儿童诗和散文作品。
《浪亡者》是一首带有故事情节的抒情叙事诗。诗中通过一位流浪者对一只仙鹤的回忆,巧妙而优美地表达了诗人思念祖国和亲人的深厚而纯朴的感情。
《生活的幻想》细致地描述一个农家母亲和两个小女儿的艰难生活和不幸遭遇,表现出诗人关心农民的命运,同情同农民的疾苦的人道主义思想。在这首诗里,诗人还用简练的笔墨塑造了卓加、辽基娅两个人物形象。
《青年之歌》是一部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抒情诗集,其中不少诗篇不乏现实主义的叙述和描写,它不愧是阿尔巴尼亚古典诗歌中最优秀的作品之一。
《自由》是在阿尔巴尼亚人民同土耳其侵略者进行决战的年代创作的,全诗激荡着高昂的爱国主义情感,历来被誉为阿尔巴尼亚新文学的名篇佳作载入史册。
民族复兴后期成就颇大的诗人、作家和学者,还有萨米·弗拉舍里(1850—1904)、阿斯德伦(1872—1947)、米哈尔·格拉梅诺(1872—1931)、留依吉·古拉库奇(1879—1025)和雷斯托·西里奇(1882—1936)。萨米·弗拉舍里的主要作品有话剧《信义》、小说《泰拉特与费特奈特的爱情》、《卡穆苏—阿拉姆》(六卷本《历史和地理百科全书》)、《卡穆苏—提尔基》(《土耳其语辞典》)。另外还翻译了雨果的长篇小说《悲惨的世界》。萨米·弗拉舍里的代表作是政论《阿尔巴尼亚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阿斯德伦的主要作品有诗集《阳光》(1904)和《幻想与眼泪》(1912)。在这两部诗集中,诗人抒发了热爱祖国的强烈感情,倾吐了对纯洁爱情的一片真心。格拉梅诺的主要作品有话剧《阿尔巴尼语言的诅咒》和《毕洛之死》。小说有《洗礼的坟墓》、《吻》、《阿尔巴尼亚起义》等。古拉库奇的重要著作有关于诗韵学的《阿尔巴尼亚语写诗法》和诗歌《魔女之死》。西里奇的主要作品是诗集《流血日月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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