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 | 《华严经》十回向法门的善知识

灵隐寺 2024-03-19

十回向是以十住、十行为基础，融会慈悲愿力，而起智与悲，使世出世间法皆至融通自在的境界；尔后融和无量想念，兴起大智妙用，安立十回向。

《华严经》中十回向法门的善知识先以智为根本，再依智起如法行持，然后回真向俗，回智向悲，达到理事圆融的法界行而进入三贤十圣位。

往期回顾

十回向法门是把十行的境界扩展开来，使其放旷法界，徧展十方，犹如帝网重重无碍。向上回向十方一切诸佛，向下回向三界六道众生，不断回向便能生生不息，无穷缘起。

十回向即：1、救护一切众生离众生相回向，2、不坏回向，3、等一切佛回向，4、至一切处回向，5、无尽功德藏回向，6、随顺平等善根回向，7、随顺等观一切众生回向，8、如相回向，9、无缚无著解脱回向，10、法界无量回向。下面略说《华严经》中“十回向法门”的10位善知识。

优钵罗华长者

优钵罗华长者（即鬻香长者）在广大国住，其善别知一切诸香，以及知调和一切香法；又善于别知治诸病香、断诸恶香、生欢喜香、增烦恼香、灭烦恼香、发心念佛香……如是等香，形相生起，出现成就，清净安稳，方便境界，威德业用，及以根本，如是一切皆悉了达。此即“调和诸香法门”，能令众生远离一切诸恶习气，不染世欲，永断烦恼众魔羂索，超诸有趣……其心平等，无著无依。

优钵罗华长者度化众生方法，可以证得救护众生离众生相回向，其表征出污泥而不染，救护众生而离相，青莲花(优钵罗华)在水中救护群有，是入生死淤泥的最尊贵慈悲之行。

印度人善用香料。以至真至诚的心调配香料，才能融入香道，导香行气，配出使身心让位的清香。鬻香长者擅长製香、卖香。他的本事是“调和一切香法门”。他可以调配种种精彩的天人之香、和平之香，以及智慧之香等等妙香。

鬻香长者以香来治病或化解战争，令大众心香乍爇，法界蒙薰，归到香光庄严。可说将御香法门发挥到了极致。这也象徵著此长者在徧行一切外道之上，可以调和各类外道，发挥妙用。这位卖香老人希望善财进一步地於一切处悉无有著，便要善财前去寻访婆湿罗船师。

婆施罗船师

婆施罗船师居于楼阁大城中的外海岸上，有百千商人及余无量大众围绕，演说大海法，方便开示佛功德海。其净修菩萨大悲幢行法门，为饶益贫穷众生而修诸苦行，随其所愿，“悉令满足，先以世物充满其意，复施法财令其欢喜，令修福行、令生智道、令增善根力、令起菩提心……令见一切诸佛海、令入一切智智海。”

同时，婆施罗船师还知海中一切宝洲、一切宝处、宝类、宝种，也知一切危险处，令善回避，免于诸难。也善知水色好恶深浅，日月星宿运行度数，船铁木坚脆及机关涩滑等等一切安危相状，都能明了无遗，可行则行，可止则止，如是智慧来利益一切众生。

婆施罗船师这种大悲幢行，能如大菩萨游涉生死大海，不染一切诸烦恼海；能舍一切诸妄见海，能观一切诸法性海，能以四摄法摄持众生海，度众生海，以及调众生海。这也是以戒波罗蜜为导的不坏回向，成就大慈悲戒，广度群迷。

船师驾船载客往返於海上，自己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随风浪飘泊，居无定所。再者，船行海上，大家犹如生命共同体，船若沉没，有谁能倖活？故非同舟共济不可。

善财找到婆湿罗船师时，他正在海岸上，跟许多商人讲法。婆湿罗船师精通航海术，对於天文、水文、海路、风势等都瞭若指掌。他常驾船运送商旅到大海中寻宝（古印度人相信大海中藏有宝珠）。

婆湿罗船师修的法门是“大悲幢行门”。也就是以同体大悲为船，往来生死海，救度众生脱离苦海，这就需要无比的耐心了。善财从第二参在海边向海云比丘求法，然后经历了二十位大善知识，现在虽又来到海边，但善财在菩萨行的功力及深度，已经远胜当年了。由于船师还不能灭尽一切众生的执著，故要善财去找无上胜长者。

无上胜长者

无上胜长者处可乐城，于城东大庄严幢无忧林中，有无量商人、百千居士围绕，理断人间种种事务，令拔一切我慢、我所，心得清净，受持佛法，得菩萨智慧。其成就“至一切处菩萨行门，无依无作神通之力”，能够于三千大千世界的一切住处及诸众生中，而为说法，令舍非法，令息诤论，令除襃战，令止忿竞，令破怨结……乃至邪见一切恶业，不可作事，皆令禁止。

无上胜长者能在三千大千世界中，广说佛法、菩萨法、声闻独觉等法，“为欲开显菩萨功德、为令舍离生死过患、为令知见一切智人诸妙功德……为令永灭诸烦恼轮，为令能转如来法轮。”这些都是长者“至一切处修菩萨行清净法门，无依无作神通之力”所成就。其以忍波罗蜜为导，证等一切佛回向，对治入生死海中忍不自在障而得忍自在。针对十住、十行的出世间离苦忍而言，此即进入世间成就慈悲饶益忍，故而有乞求者，无论内外财，国家、身肉等，毫无怨恨不舍心。

无上胜长者能恰如其分地具足一切自在神通，悉能遍往一切佛刹，智身广大普入三世，境界无际同于虚空。犹如鉅子，常为无量商人和长者说法，理断人间种种事务。他的法门是“至一切处净菩萨行法门”。

这名称和第二十位徧行外道的“至一切处随顺遍行菩萨行”似乎有点类似，也同样是建立在无依无作的基础上。如果要细分的话，徧行外道主要是行於人间，再广及三千大千世界；而无上胜长者是由此三千大千世界，更推展至不可说佛剎微尘数世界。

无上胜长者能说佛法、菩萨法、声闻缘觉法、天世间、人世间、阎罗王世间、畜生道、地狱道等法。故其智慧境界更深邃广博微妙，有此功力，不仅可以入佛，也可於魔宫净菩萨行。无上胜长者希望善财能够成就智慧自在，指引他去见师子频申比丘尼。

狮子频申比丘尼

狮子频申比丘尼处于输那国的迦陵迦林城，在胜光王所舍施的日光园中，广为无量众生说法饶益。其护持净戒不可倾动如须弥山，能令见者心得清凉如妙香王，能除众生诸烦恼热如雪山中妙縋檀香，在不同的众会，演说各异的法门。其得成就一切智解脱法门，能在一念中，普照三世一切诸法。

狮子频申比丘尼这种“智光明境界门”能出生一切法三昧王，并以此得意生身，然后随类成就众生。这时，见一切众生，“不分别众生相，智眼明见故；听一切语言，不分别语言相，心无所著故；见一切如来，不分别如来相，了达法身故；住持一切*轮，不分别*轮相，悟法自性故；一念遍知一切法，不分别诸法相，知法如幻故。”这都是“成就一切智解脱法门”所致。

狮子频申比丘尼是以精进波罗蜜为导，证至一切处回向，入忍、智、慈三行，以根本智起忍智慈悲万行。狮子频申比丘尼度化众生的手法，能如诸大菩萨，心无分别，普知诸法，一身端坐，充满法界。

“师子频申”的意思是讲狮子奋迅伸展肢体的状态，由此可想见师子频申比丘尼的威德。她说法时，三千大千世界无量众生都来听法。而且她还能针对初地到十地法云地的菩萨，各别说不同层次的法。她传给善财的是“成就一切智解脱门”。

一切智是指通达世出世间一切存在的共通性。有了一切智，要再进修一切种智，即佛智，也就是通达一切法的差异性。故师子频申比丘尼希望善财能以无分别心，与一切众生同住，便介绍他去找婆须密多女。

婆须蜜多女

婆须蜜多女居于险难国宝庄严城内市皛之北，自宅中住，其得离贪欲际菩萨解脱法门，能随众生欲乐而为现身，“若天见我，我为天女，形貌光明，殊胜无比；如是乃至人非人等，而见我者，我即为现人非人女，随其乐欲，皆令得见。”

婆须蜜多女言：若有众生，欲意所缠，来诣我所，我为说法，彼闻法已，则离贪欲，得菩萨无着境界三昧；若有众生，暂见于我，则离贪欲，得菩萨欢喜三昧……暂执我手，则离贪欲，得菩萨遍往一切佛刹三昧……见我目瞬，则离贪欲，得菩萨佛境界光明三昧；若有众生，抱持于我，则离贪欲，得菩萨摄一切众生恒不舍离三昧；若有众生，唼我唇吻，则离贪欲，得菩萨增长一切众生福德藏三昧；凡有众生亲近于我，一切皆得住离贪际，入菩萨一切智地现前无碍解脱。

婆须蜜多女成就如是自在的因缘是，过去高行佛出世，彼为长者妻，以一宝钱供养佛，文殊师利童子为佛侍者，并为其说法，令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这就是菩萨离贪际解脱，是以禅波罗蜜为导，证无尽功德藏回向，圆通诸法，能令生死、真俗、染净不自在者得自在，具成就无边善巧方便智。

前面的师子频申比丘尼已能为十地菩萨说法，而婆须密多女是位青楼女子，象征能捨身入火坑转法轮。古代印度社会除了严明的种姓制度以外，也是男尊女卑。若非走投无路，哪个苦命人家肯把自己小孩推下火坑呢？一入风尘如鬼域，受尽凌辱，生不如死，不知将来会怎麼样，更不知做人为的是什么。

婆须密多女智慧善巧，以风尘为道场，活出生命的庄严，把辛酸的往事化为动人的故事。不但知人识人，更能显现天女、非人等不同形相，令见到她的一切眾生，远离低俗贪欲，得菩萨三昧。她教善财的法门是“离贪欲际解脱门”。也就是深入人性的底层后又超越人性，达到不垢不净，故能出淤泥而不染，住火坑中而火不能烧，如此还有哪里去不了呢？这是菩萨能入一切处普度众生的示现。

婆须密多女希望善财能具备更多的善巧方便智，所以介绍善财去见鞞瑟胝罗居士。

鍸瑟胝罗居士

鍸瑟胝罗居士在善度查城住，常供养縋檀座佛塔，其得不般涅槃际菩萨解脱法门，能知十方一切世界诸佛，毕竟无有般涅槃者，唯除为欲调伏众生而示现。

居士在开縋檀座如来塔门时，得佛种无尽三昧，于念念中，入此三昧；念念得知一切无量殊胜之事。并且入此三昧，能随次第见此世界三世一切诸佛，于一念顷，得见百佛，乃至不可说不可说世界微尘数佛。诸佛八相成道，种种差别，悉能持、能忆、能观和分别显示。此皆“菩萨所得不般涅槃际解脱”所致，所谓“但观种类示调伏，不见如来般涅槃；三昧境随成正觉，十方尘刹掌中看”，是以般若波罗蜜为体，证随顺坚固一切善根回向，使处生死中而行大慈悲不自在障，得以自在。

鍸瑟胝罗居士能够以一念智普知三世，一念遍入一切三昧，于一切法无有分别，了一切佛悉皆平等，知一切法自性清净，无有思虑，无有动转。

前面说要超越世间贪欲，此处则是超越出世涅槃。既不住贪欲，又不取涅槃，便是不二法门。鞞瑟胝罗居士传授善财的法门是“不般涅槃际解脱门”。

因为鞞瑟胝罗证到一念之间，能见不可说不可说微尘数佛，故知佛种绵延无尽，没有涅槃，也就是在不生不灭中常乐我净。小乘以涅槃为极果，认为佛已入涅槃，其实那是佛为警醒眾生而方便示现的表相。佛本超越时空，岂有生死可出、涅槃可入？

鞞瑟胝罗居士希望善财能普入一切世间，开悟法界群生，所以要善财向观自在菩萨请法。

观自在菩萨

观自在菩萨居补怛洛迦山，菩萨在金刚宝石上结跏趺坐，宣说大慈悲法，无量菩萨皆坐宝石上，恭敬围绕。观自在遥见善财，主动邀其过去，赞叹其专求佛法，救护一切，安住如来智慧光明。菩萨已成就菩萨大悲行解脱法门，故能平等教化一切众生，相续不断，常在一切诸如来所，“普现一切众生之前，或以布施摄取众生、或以爱语、或以利行、或以同事摄取众生、或现色身摄取众生、或现种种不思议色净光明网摄取众生、或以音声、或以威仪、或为说法、或现神变，令其心悟而得成熟、或为化现同类之形，与其共居而成熟之。”

观自在菩萨不仅随顺众生根基、因缘而变现不同的相应形貌教化接引，而且还愿常救护一切众生，“离险道怖、离热恼怖、离迷惑怖、离系缚怖……离逼迫心怖、离忧悲怖”等等。并发愿，令诸众生称念观自在菩萨名号，若见其身，皆得免离一切怖畏，还教令发广大菩提心，永不退转。

这些都是“菩萨大悲行门”的功效，是已净普贤一切愿，已住普贤一切行，常行一切诸善法，常入一切诸三昧。

观自在菩萨悲心度化众生，能够顺应不同众生而教导开示他们，使得常息一切众生恶，常长一切众生善，常绝众生生死流。此也是以方便波罗蜜为导的随顺一切众生回向，对治出世大悲或处俗不自在障而令得自在。

观自在菩萨早已成佛，为正法明如来，如今乘愿再来，正是诸佛不般涅槃之最佳例证。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度之。此时菩萨传授的是“大悲行解脱门”。

观自在菩萨以同体大悲行，千处祈求千处现，故其名号，徧十方界。祂是五十三参中第一位以菩萨身出现的善知识，也是五十三位裡面，正中间的一位。善财在此之前已经拜见了二十六位大德，后面还有二十六位要寻访。此时东方空中出现一位正趣菩萨，观自在菩萨便要善财去参访正趣菩萨。

正趣菩萨

正趣菩萨来自东方空中，到娑婆世界轮围山顶，以足按地，此娑婆世界就六种震动，放身光明，说明其威势广大。善财参访时，其告之已得“普门速疾行菩萨解脱法门”，是从东方妙藏世界，普胜生佛所而来此土。于彼佛所，得此法门；从彼发来，已经不可说不可说佛刹微尘数劫。

其能遍入一切佛所，以妙供具而为供养，此诸供具皆是无上心所成、无作法所印，诸如来所忍、诸菩萨所叹。同时，还能普见一切世界一切众生，“悉知其心，悉知其根，随其欲解，现身说法；或放光明、或施财宝，种种方便，教化调伏，无有休息。”此皆“菩萨普疾行解脱法门”所致。

正趣菩萨能迅疾周遍一切处；方便教化众生能普周于十方法界而无所不至，智慧境界等无差别，是以愿波罗蜜为主的真如相回向，对治有功用行，令无功用智任运大悲，普遍圆满，无有障碍。

正趣菩萨本居东方妙藏世界，不请自来，由空中落地时，娑婆世界六种震动。正趣菩萨告诉善财的法门是“普门速疾行解脱门”。

正趣菩萨突破时空限制，神足无碍，於一一念中，行进不可说佛剎微尘数步；於一一步中，穿越不可说世界微尘数佛剎，徧供十方诸佛，普化六道众生。正趣菩萨勉励善财要做到普游十方，无所不至，并介绍善财去找大天神。

大天神

大天神住在堕罗钵底城，现广大身，为众说法；善财参见时，其长舒四手，取四大海水，自洗其面，持诸金华散善财；并告之已成就云网菩萨解脱法门，能示现一切宝聚、一切华等聚，取物供养诸佛，修诸福德，并施一切，摄取众生，增长善法，发无上菩提心。而且能以大悲云普覆一切，开演如雨网法门化度众生；“若有众生贪著五欲，自放逸者，为其示现不净境界；若有众生?恚?慢，多诤竞者，为其示现极可怖形如罗刹等，饮血襅肉，令其见已，惊恐惶惧，心意调柔，舍离怨结……以如是等种种方便，令舍一切诸不善行，修行善法，令除一切波罗蜜障，具波罗蜜，令超一切障碍险道，到无障处。”此皆是菩萨云网解脱法门的成就。

大天神能像大菩萨般摧伏一切烦恼魔军，能消灭一切众生诸烦恼火，这也是以力波罗蜜为导的无缚无著解脱门回向行，对治三界菩萨人天众中说法不自在障而令得自在，吹破一切众生诸见取，摧毁一切众生诸我见。

大天见善财后，伸出四长臂，取四大海水洗脸。并示现诸宝，供养如来，摄取眾生，此境界名为“云网解脱门”。

大天以云网普覆，恩威并施，一方面布施珍宝，令众生增长善法；另一方面示现恐怖景象，让众生捨不善因，跳出贪瞋痴的迷惘。

十回向法门至大天神，是动于九天之上，接下来要藏于九地之下，由地神来总结十回向法门，也为十地法门之准备。所以善财接著往东北，走向摩竭国菩提树王大道场处。

摩竭提国菩提场，就是释迦牟尼佛悟道的地方菩提迦耶，那里有地神守护著。

安住主地神

安住主地神居于阎浮提摩羯提国菩提场中，主地神等赞叹善财，并放大光明，以种种宝物庄严，并言善财与该地有因缘，以足按地，百千亿阿僧癨宝藏，自然涌出，皆是善财往昔善根果报、福力所摄受。

安住主地神得不可坏智慧藏菩萨解脱法门，常以此法成就众生；其从燃灯佛来，“常随菩萨，恭敬守护，观察菩萨所有心行智慧境界，一切誓愿，诸清净行……广说一切修多罗门，大法光明普皆照耀，教化调伏一切众生，示现一切诸佛神变。”其皆能领受和忆持，安住地神是在往昔庄严劫的月幢世界中，有妙眼佛出世时，于彼处得此法门。然后，若入若出，修习增长，常见诸佛，未曾舍离，于不可说不可说佛刹微尘数佛所，恭敬承事供养。

安住主地神这种“不可坏智慧藏法门”能使其常随诸佛，持受一切诸佛所说，契入一切佛甚深智慧，并等如来身，生诸佛心；此亦是智波罗蜜为导的等法界无量回向，对治出世悲智，并回入生死海中令得自在无碍。

安住地神与百万地神同在菩提场中，告诉善财，此地藏有安住地神过去积累的善根功德藏。地神以足按地，无尽宝藏自然涌出，这正是安住地神所成就的“不可坏智慧藏解脱门”。

地神之法，是在运用差别智服务大众，以其愿力坚固，犹如大地，能荷重负而无疲倦，故以“地”之名表法。这是由十回向进修十地法的前奏，要为成就佛地佛土作准备。

农历庚子闰四月十五（公历2020年6月6日）杭州灵隐寺药师殿启建“结夏安居·共修华严”。僧众恭诵《大方广佛华严经》，以此诵经功德，祈愿世界和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诵读《华严经》于庚子农历闰四月十五开始，至七月十五结束（公历6月6日——9月2日）。“共修华严”随喜植福在线登记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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