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纳尔·比约林诗选
贡纳尔·比约林(1887-1960)芬兰的瑞典语现代派诗歌的代表人物。主要作品有《安息日》(1922)、《太阳绿》(1933)、《啊,有一天》(1944)等。
19 世纪90 年代,瑞典的现代诗歌才兴起,比小说、戏剧晚十年。后来成为瑞典最早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海登斯塔姆和卡尔费尔特这两位诗人,都是在这一时期开始成熟的。他们植根于瑞典民族文化的土壤中。
但几年之后,瑞典诗坛的气氛焕然一新,对掌握自己命运的能力有了新的信念,也相信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并对“恶”有了一种幽默的看法。诗人们用一种令人舒畅的现实主义手法来描绘祖国的景色。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了这种乐观气氛,即使对中立的瑞典也不例外。大战期间,帕尔· 拉格克维斯特出版了他的诗集《苦闷》(1916)。
超现实主义,由于表现梦幻世界和它隐秘的自我的不断退缩的地平线,诱惑了一批诗人。古典诗歌的主题——大自然,也为某些诗人提供了出路。
这首诗选自特朗斯特罗默的诗集《凶猛的广场》(1983),也许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他的趋向。
20 世纪60 年代,“具体派”诗歌曾一度兴盛,有一批代表人物。诗人的笔记可以直接看作是出版的诗页。这类诗曾被称为“流行诗歌”。
瑞典人从来对国外的影响是不拒绝的,同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移民增加,也带来了外来文化的营养。曾标志瑞典文学的地方主义已不复存在,瑞典现代诗歌正在走向世界,并在国际文坛中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芬兰诗歌源远流长。在整个国家的文化发展中,诗歌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民族的复兴,芬兰语的发展,都和诗歌同时并举,甚至受诗歌的推动、鼓舞和引导。
在瑞典语文学史上,现代主义的开拓者和传播者是伊迪特· 索德格朗和埃尔默· 迪克托纽斯。他们在瑞典语诗歌中影响极大,在瑞典和芬兰的瑞典族中都有众多的追随者。
一位著名的芬兰诗人认为索德格朗的诗是“瑞典语迄今为止最有力量、最解放的诗歌”。
早在1922 年初,贡纳尔· 比约林就创造了一种独特的表现主义形式。他那明快的、富于暗示性的抒情诗是从“手稿堆成的大山”中提炼出来的。
索尔维格· 凡· 绍尔茨是精湛的语言大师,她的抒情诗独具一格,描述的爱情生活并不带感伤的情调。这使她无论在风格上还是表现手法上都和20 世纪末的浪漫主义诗歌拉开了距离。
博· 卡佩兰于1946 年初露锋芒,一直追随着现代派的先驱者们。在许多方面,他是瑞典20 世纪40 年代诗歌中浪漫的、带有批判性分析的特点在芬兰的翻版。他的作品又让人想到索德格朗的诗中那种独特的韵律。
但是,在芬兰最走红的诗人还要算拉斯· 赫尔登,其诗如生活本身那样平易近人,有纤弱的、轻佻的重音,如同古老的民谣,但有时又像是格言和警句。
近年的芬兰瑞典语诗歌在风格上更加多样化,很难进行归类。有些诗人已在瑞典定居,如克拉斯· 安德森。他的诗带有很浓的社会批评色彩,善于讽刺挖苦。他对芬兰和瑞典社会弊病的抨击,使他赢得了大量的读者:
我们可以看到,安德森的诗很精巧,讲究形式感,避免了同类题材的作品中常常出现的粗制滥造的毛病。
在芬兰的瑞典族仅有三十万人口,却产生了如此绚丽多彩的诗歌,这在世界文坛上不能不说是一种引人注目的现象。
20 世纪30 年代的诗人走的则是比较传统的道路。他们写诗重格律和韵脚。这一时期,一个新流派在他们身边崛起,把自由体诗和政治上的激进主义结合在一起。
20 世纪70 年代末,这一浪潮被一种较为温和的诗歌取代。这种温和派又一次从芬兰的大自然中寻找灵感,或是从人的内心深处寻找更深刻的诗歌内容。
还有一些是人文主义者,如古斯塔夫· 曼奇– 皮特森。他采用抒情诗的形式对原始人追索,仿佛是一次回到史前时代的旅行。《下面的土地》这首诗是他的代表作,从中可以看到他的意图:
他试图以对原始人的颂扬来反抗现代社会的畸形,然而这种反抗毕竟是无力的。
描述波德莱尔派则复杂得多。两次世界大战带来的幻灭感构成了丹麦现代派诗歌产生的重要前提。丹麦现代派诗歌大体可以分为两个阶段:20 世纪20 年代至60 年代的后期象征主义和60 年代开始出现的反诗歌。
后期象征主义包括两代人。围绕在文学杂志《异教徒》周围的一群诗人是后期象征主义的中坚。哈夫丹· 拉斯马森、奥利· 萨尔维格等是其中有影响的人物。
哈夫丹· 拉斯马森早期诗歌的主题和战争有关:密探的暗杀、原子弹试验、纳粹的暴行等,对独裁统治的愤怒贯穿在他的作品中。但他也能吹出快乐的调子。
奥利· 萨尔维格用自己的作品构成一个独特的世界,其核心是一个神秘的宗教故事。故事是关于谷物的种子从冬眠、萌芽到生长的过程,借此成功地表达了他的某些观念。
里夫贝亚是反诗歌的代表人物。从属于这一诗派的还有伊万· 马林诺夫斯基、本尼· 安德森、波尔· 博鲁姆和英格尔· 克里斯坦森等。
伊万· 马林诺夫斯基以平易近人赢得了读者。他的第一本诗集以装饰性较强的现代派结构为特点。后期的诗集中,语言简练有力,被看做是反对资本主义的政治武器。他的《情诗》很能代表他的艺术风格:
我们可以看到他在结构上微妙的处理,在意象上突兀而有节制的选择,正因为如此,他的主题的层次是丰富的,容纳量很大,又并非漫无边际。
本尼· 安德森的力量在于他以自己的才能表现了对生存环境的愤怒。他的语言幽默,某些作品与北欧艺术歌曲的传统形式十分接近。他往往采用喜剧式结构表现一个现代主题:存在于危机之中的人的卑微的、正在消失的幸福。
英格尔· 克里斯坦森的诗采用回旋体的封闭形式。通过这一形式试图构筑文化的总体观念,却迷失在纯粹的虚无中。
一位评论家指出:“也许亨里克基本是个爱情诗人。你处处可以在他的作品中感到他那为了地域和人民,为了言语和经验,甚至为了苦难的爱,燃烧的大地教会他跳舞。”
今天的丹麦诗歌有两种新的趋势:一种采用报告社会事件和富于争辩色彩的形式,另一种趋向于新超现实主义。这两种趋势并不一定能代表丹麦诗歌的发展方向。
在同一时期,一种新的价值也体现在较为传统的形式中,例如奥拉夫· 赫格的作品。他的诗往往和他所居住的遥远的村庄有关。他善于用质朴的形式挖掘生活的意义:
人和自然的关系这一主题也出现在和他风格相似的诗人们的作品中。他们描绘了一个“质朴的挪威”,用自己的方式给读者带来了内心深处的激情。
在德国法西斯占领挪威期间和战后的一个时期,出现了许多反法西斯的作品,许多诗人都以自己的诗歌为争取自由做出了贡献。
20 世纪60 年代初,斯坦因· 麦伦崭露头角,他成为当代挪威最令人感兴趣的诗人之一。他的诗是一种把握真实的尝试。他强调准确的感觉、深思熟虑的思想,以尽量缩短语言和语言所描述的事物之间的差距:
这是他的《在那路的尽头》一诗的片断。我们可以看到他在形式上的追求,意象之间巧妙的转换,内在的张力,节奏的变化和分寸感。没有这些,他的主张是很难实现的。
挪威现代诗歌正在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各种风格的作品齐头并进。它正以其丰富多彩引起国内外读者的重视。
20 世纪初,冰岛还是丹麦联邦的一部分。那时的冰岛和19 世纪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个农民和渔夫的社会,仅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口住在城镇。
20 世纪30 年代的萧条也来到冰岛。一些浪漫主义诗人面对冷峻的生活现实,有的放弃了用花枝编织的梦想,有的索性把自己关在倾斜的塔里,继续着美好世界的梦。
传统结合在一起。他如同一个画家,在意象和结构方面给人留下强烈
然后他的笔锋一转:“我们的目光相遇。”这有如一块响亮的光斑,
汉纳斯· 彼得逊以一种极其个人化的方式,使冰岛诗歌从斯泰因· 斯泰纳尔又跨进了一步:
托尔斯泰因· 伏洛· 哈姆里在另一方面,从民间故事中找到素材。在他的诗中经常采用复杂的意象,按他自己的方式处理传统的诗歌要素。
最年轻一代的代表人物是妮娜· 比尤克· 阿纳多蒂尔,她自1965年崭露头角以来一直受到瞩目。她的意象十分内在。她把女人的敏感和现代人的迷惘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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